了,你把资料发我邮箱,回头我们细聊。”
“行嘞!”宋玉守咯咯地直笑:“看来我又是送套又是送女装的,巴结得初见成效,沈大少爷可要帮我和令尊多说说好话啊!多方共赢,大家都多挣钱,还要依仗沈氏财团这棵大树了!”
宋家在医药行业一家独大,根本不需要看什么人的眼色,沈颂自然也知道宋玉守这是纯粹闲的蛋疼和他扯闲天。
“行了,你废话不要多说,衣服多少钱,我打给你。”
宋玉守立刻翻脸骂道:“他妈的沈颂你有病啊,套子你也没给我钱,怎么,现在要清清楚楚算账啦?”
沈颂实在被他吵得烦,伸手按下了电梯,“我老婆穿什么女装,我自己会去买,要是这不收钱,就等于你买的,凭什么是你买?”
云凛那么一个大美人,第一次穿女装,怎么能穿别人买的。
“啧啧啧,你还挺较真儿。一口一个老婆,肉麻死了!”宋玉守翻了个白眼也不管沈颂看不看得见,“我就这么和你说,这衣服你看见就足够血脉喷张的了,穿上估计你就能疯了。”
“你就当谢谢我,给我这个多管闲事的250就行。”
好一个二百五。
“行。”沈颂二话不说,打开微信就转了过去,顺手给后面多加了两个零。
宋玉守:“诶?你有病吧?我要250,你给我打两万五?你是不识数还是冤大头?!”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所在的楼层,沈颂迈步出来。
他的公寓是一梯一户的大户型,电梯入户,一出电梯就能看见外玄关养着的花半掩住了门扉,一簇簇花枝招展,上面还缀着新鲜的水珠,一看就是刚刚有人浇过花。
是谁这么“贤惠”自然不必说。
看着这纤纤承露的花枝,沈颂嘴角扬起一抹笑,“我老婆不穿便宜衣服。”
说完,就撂了宋玉守絮絮叨叨骂他的电话,走过去按下了指纹锁。
短促的开锁欢迎音乐愉悦地响了起来,随后沈颂拎着这个两万五买回来、还没拆封的女装走进了玄关。
推门进了屋,听见浴室里除了水声,似乎还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若隐若现,那隐忍的鼻音带着哭腔,似乎承受了天大的欺|凌。
这痛苦到了尾声,似乎是终于释放了出来,终归于平静。
香气四溢的信息素从门边悄悄溢出,带着尾调的香气,辗转勾环,却也逐渐式微,敛去了踪迹。
沈颂瞪大了双眼,他有点不敢置信——一贯冷淡的云凛,刚刚是在做什么?
不可能吧,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不多时,云凛细瘦的身子出现在浴室的门后,他将雪白的浴巾围在腰上,细伶伶的脚踝从浴巾下面伸展了出来,看起来小腿又细又长。
一身白皙覆粉的皮肤上还蒸腾着阵阵热气,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云凛脸上还有点红,看见沈颂立刻怔在了原地。
“你……今天回来还挺早。”
这像是老夫老妻之间说的话,此刻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的漂亮男人说出来,就好像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勾|引似的。
尤其有两点樱花落在白雪上,更是好看。
沈颂喉结没忍住滚动了一下,手里捏着的盒子就像是块烙铁,在不断烫着他的心。
云凛目光不如往日里淡定,他东躲西藏的似乎是想隐匿什么秘密。
“那我先回房间了。”
说着,就已经背过身去,手搭在了卧室的门把手上。
把脸上的红晕藏匿了起来。
“等一下!”沈颂叫住了云凛,他盯着云凛清瘦的背影,目光没忍住在紧收的漂亮腰线上流连,“哥哥,晚上能不能去陪我一起去看场演出?”
看什么演出,云凛恨不得此时此刻从地球上消失。
刚刚做了不可名状的“坏事”,现在又打着赤膊和沈颂面对面,这何止是尴尬,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急于脱身,云凛头也没回,“不去了,我打算早点休息。”
这才刚刚傍晚,休息实在太早了一些。
“哥哥!”沈颂出声制止他开门的动作,索性那清瘦的身子停在了门口,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