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有些哑的声音低声道:“什么标致什么能干都是虚的,干咱们什么事?依我说,只要这位三奶奶别落到那两样人里头,就阿弥陀佛,咱们就能敬着亲着来往了!”
说这话的人正是族中一位的伯娘,此时她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一面冲上头宋老太太身后的座位努嘴,一面又用眼神示意门口远支年轻媳妇里的一个。
登时大家都不说话,连大奶奶、二.奶奶心里都有些打鼓,也提不起劲儿来夸这位从未蒙面的堂弟妹了。
这一座的人说的是谁,正是宋家众多媳妇里的两朵奇葩,一朵是满口贞礼女德的五太太,一朵就是旁支才娶进门一年的一个小媳妇,这两个都不是北疆的人。五太太的娘家还近些,那小媳妇却是正正经经江南水乡养出的来的,一把嫩葱似的,生的可人。比起五太太教条来,这小媳妇就是另一中叫人吃不消了,腰肢软软,眼睛跟勾子似的招人,性子作夭作的厉害,恨不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捧着她才行,虽没真出了墙,但却引得好几个后生魂不守舍的……
若再添上一个类似的,还落在自家里——大奶奶的头瞬间就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