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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里, 几个锻炼的老头老太太还在闲聊。
有个老头一直没说话,其他人没忍住,问:“怎么了, 刚才那些人走了你到现在都不开口。”
老头摆摆手, 眉头依旧紧皱:“你们真的不觉得, 陆言礼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没有吧?”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耳熟。”
“说说?说不定我也能想起来。”
那个老头依旧紧皱着眉头,“奇怪……我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见他脸色不对,其他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年纪大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啦,让那群后生慢慢找吧。”
“对啊, 想不起来就算了。”
老头仿佛没听见他们的声音, 眉头越皱越紧, 整张脸都有些扭曲。
“在哪里听过……在哪里?我, 我肯定听过……”干瘦的手用力捶打脑袋, “我一定听过!在哪里?我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哎哎哎你想不起来也别这样啊。”
“不行!我一定听过!我一定要想起来!”老人双目赤红,死死揪住凑近朋友的领口, “你记不记得?你知不知道他?”
“你干什么?松开松开!”
“在哪里听过?我在哪里听过?”被强行拉开后, 老头失魂落魄蹲下去,抱住头,喃喃自语。
“他是谁……”
“疯了吧这是。”其他人走远了些,以免被缠上。
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由模糊逐渐变的清晰。
老人的眼睛慢慢瞪大, 手不住颤抖起来。
他想起来了……
那个, 那个叫陆言礼的人,他曾经来过小镇,那时候大家都很欢迎他,可是谁也没想到, 这个人……
这个人会给他们镇带来灭顶之灾!
“我想起来了,我想到了!”老人激动地站起身,忽然,脑海里又冒出新的画面。
他看见陆言礼举起一把半人多高的斧子,带着微笑,毫不留情地将他劈成了两半。
所以,他早就已经死了……
“他想到了?想到什么了?”另一人走过去,见他站在原地,伸手拍上他的肩膀。
不过轻轻一拍,那个人竟然从中间分成两半裂开,一左一右倒在地面,红红白白的液体喷涌而出,溅了那人一身。
那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满脸鲜血,好半天才尖叫起来。
*
“太奇怪了,今天镇上死了这么多人,会是因为我们到来的原因吗?”
一整天结束,几十号人回到住处。
沈竹晚了些,刚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他们的讨论声。
见她们的队伍回来,大家先往她身后看看,却没有看到目前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那人。
凌桐沉下脸:“请问沈竹小姐,易珍真去哪儿了?”
沈竹身后的严皓月站出来,一张苍白的脸显得有些可怜:“她死了。”
“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场中众人目光望过来。个别激动的人拍桌子问:“为什么会死?”
沈竹冷漠的目光望过去:“这是任务,为什么不可能死?没有人是绝对安全的。”
严皓月温柔地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有点不对劲,易珍真死时,大家竟然都不在她身边,甚至没有直接目睹。
不,不对,有一个人……
沈竹私下和她说过,她有点怀疑林初,但是没有证据。
严皓月眼珠一转,没有把这个疑点说出来,打算明天去警察局将尸体认领回来,到时人赃并获,林初就没什么话好说。
听了易珍真的死因,众人一阵后怕。
这个小镇,实在太过诡异了。
不过……沈竹打量一圈大厅:“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吗?”
人数少了,除了易珍真外,还少了五个。
西门远主动说:“我队里少了一个,他摔了一跤,头部磕在跷跷板下,当场死亡。”
姜御:“我队里两个,一个被高空抛物的花盆砸中,一个被倒下的广告牌砸中,广告牌上通电,当场死亡。”
狄英说:“我队里的两个,一个过积水时没看清脚下的井,掉下去,捞不回来了。还有一个,在过马路时被小孩飞出去的纸飞机击中眼睛,没躲开货车。”
提及死者,场中渐渐安静下来。
这些死因,实在太过诡异,没有鬼魂出现,听上去似乎都是巧合,却更让人害怕。
半晌,西门远问:“有什么信息吗?”
你看我我看你,全部摇头。
“镇上的人对失踪这个词非常忌讳,一提到就要翻脸,他们也不认识什么叫陆言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