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也是母亲为了父亲的宴请而做出了一桌桌好菜时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一直养着她,让她在家里待着,也不用操心工作上的那么多事,你妈看起来会像现在这样年轻吗?’
——说出这句话的,是她的爸爸。
‘你爸有他自己想重用的人要提拔。妈妈就想,干脆我退下来算了。’
——而说出这句话的,则是她的妈妈。
在这两个看起来相似,然而内在的逻辑却有着很大不同的世界里,她的妈妈和单鸣明的母亲竟是有了如此不同的境遇。
那么她呢?
等到三十年后,她和单鸣明又会拥有怎样大到可怕的差距?
这是一个极为危险的问题。
它也是一个称得上可怕的问题。
当狂风骤起时,单鸣明对她说出的那句话就再次在单明明的脑海中响起了。
[明明,你就是我。我可以,你就也可以。]
是的,她可以。
她也必须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