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可以主动,却还询问,秦思筝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敢太过主动还是故意要欺负他,但论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拒绝。
秦思筝伸出手环抱住陆羡青的腰,慢慢闭上眼,感觉到对方的舌尖只在嘴唇外徘徊,像是一个游方多年的旅人,近乡情怯不敢轻入。
陆羡青将他嘴唇『舔』湿,或吸或咬弄微肿盈亮,却怎么都不肯更进一步,仿佛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添了几分难捱。
秦思筝已然情动,主动张开口等他进来,可陆羡青偏就不肯,每次舌尖稍有迹象便又缩回去,如一只幼蛇,带着引人极乐的毒『药』却吝于施舍。
唾『液』交换的足够多,秦思筝却觉越发干渴,害羞也顾不上了,仰起头追逐着陆羡青的唇舌,甚至踮起了脚尖。
陆羡青仰起头刻意躲他的吻,感觉到少年毫章法的亲吻落在他的下巴上,伸着舌尖讨要,讨不着的时候只好落在下巴,又去咬他的喉结。
“么馋啊?”陆羡青的笑言送进耳里,秦思筝一下子清醒过来,脸颊爆红的往他颈窝里埋,又被掐住下巴抬起来。
次没有隔靴搔痒,而是带着急切的乡之情直接破门而入,抓住日久未见的心上人诉说相思苦。
秦思筝被刻骨的诉说压喘不过,几乎要窒息,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维持站立的姿势,胸腔却如同被疯狂挤压的球,只管出气不管进。
“不行……我喘……喘不过,四哥,你先放……”秦思筝艰难的躲避他,试图找寻一丝赖以生存的空气,缓解一秒也好。
陆羡青却不让他如愿,掐着他的下巴死死压制,连一丁点生还机会都不给他。
濒临窒息的快感朦胧罩下来,秦思筝手都有点发抖,某处反应极大的抵住陆羡青,摩擦中带来一点刺痛,却更激发了别样的感触。
他轻蹭了蹭,呼吸陡然散了。
陆羡青咬着他的舌尖让他张嘴,“上次教过你的,不把嘴弄肿的接吻办法,还记得吗?”
秦思筝轻“嗯”一声,意识『迷』糊的像个傀儡一样被他牵着走,乖巧张口吐『露』一截舌尖,立刻被人掌控反复润『色』。
暴风雨好似归于平静,秦思筝却觉更加难以招架了,激情慷慨的诉说结束,取而代之的是缱绻旖旎的耳语,如一只无形的手,扯着他的矜持,非引他入绝境。
两人呼吸交织,几乎分不清是谁,连陆羡青身上那股清冷香水味都被蒸出几分酒意,熏人欲醉。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了几分自己真正活过来了的认知,『迷』糊又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中,告诉他眼前个人是属于他的。
“四哥。”
“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爱你。”
陆羡青手一顿,松开后抬手『摸』『摸』他的嘴唇蹭去水泽,“没有。”
秦思筝胸腔满溢情绪,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紧张时有个抿唇的小动作,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陆羡青也不失望,按住他心脏处笑了笑,“没关系,我听见了。”
“嗯?”
陆羡青拍拍他的心口,“厌厌儿在说爱我,说了许多遍,震耳欲聋。”
秦思筝脸红的眨了眨眼,他还以为陆羡青会失望,结果他却很懂,两人间似乎连眼神都不需就能读懂对方的意思。
“走吧,下楼吃饭。”
秦思筝被他握住手牵到楼梯口,看到安宁跟何幸时忍不住挣扎了下,“他们都在,你先
第105章 青松落色厌厌回来了!四哥:“喂一口……
放开我。”
“害羞?”
“嗯。”
“不放,害羞就忍着。”陆羡青说完忽然攥住他的腰把人抵在楼梯扶手上,咬着他的耳朵笑着提醒:“你的嘴肿成样,他们没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跑了,小猪。”
何幸听见话,把筷子一放,“我没吃过猪肉?我跟你当牛做马我有时间去吃猪肉?野猪看到我都得掬一把辛酸泪说我辛苦了,有猪跟我玩?”
安宁在一边偷笑,然后举起手复议。
秦思筝耳朵更红,弯腰从他怀里钻出去,坐到餐桌接过何幸递来的牛『奶』,礼貌道谢。
陆羡青慢条斯理的跟下楼,非去喝秦思筝的牛『奶』,就着他喝过的地方『舔』了口『奶』渍然后还给他,看何幸气都上不不来了。
“《善恶之间》刚杀青,综艺录制的节奏比较快,不占多档期,你自己说的成立工作室之后要养家糊口,总不能还一歇一年吧?明总说对,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放肆。”
陆羡青靠在椅背上,伸手在旁边少年的肩膀上敲了敲,“工作室这不是有个摇钱树么?摇他吧,我以后就靠他养了。”
“给摇钱树接部戏?还是接点综艺?”
摇钱树本人抬起头,陆羡青伸手蹭掉他嘴上的『奶』渍,弯了眼睛靠近耳边问他:“老公,养不养我?”
秦思筝被这一句带着声的“老公”叫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