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记得报平安。”
小琴弦们又是一阵感动,现场甚至有人录了视频,毫无悬念又冲上了热搜。
【净时】转发视频:秦思筝但凡有小琴弦们这样的演技,也不至于被嘲成那样。
红雪霏霏刚到家,刚打算修图,一看到这条,气得七窍生烟,直接转发他的微博:谁演了!知道什么叫真情流露吗?没有人让你这么感动过不觉得可怜吗?
【净时】:切个洋葱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找人?你收了多少钱?是秦思筝团队的官方人员吧?
【红雪霏霏】:我是他妈妈粉兼老婆粉,不是官方人员,是家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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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羡青跟秦思筝一个航班,他不需要在机场跟粉丝博好感,何幸过来接他从其他通道走了,安宁上车大喘一口气:“累死了。”
陆羡青精神状况不太好,脸色微红嘴唇也有点干,何幸皱眉问:“你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嗯。”
何幸立刻跟司机说:“去赵医生那儿。”
司机在路口掉头,房车里东西一应俱全,何幸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塞了一把药在他手里,拧着眉头数落说:“我说不让你去这个综艺,本身就一身毛病现在还弄得一身伤回来,我得养多久能把你弄好,你就作吧。”
陆羡青吞下药,嗓子有点疼。
一上飞机他就发烧了,昨天的蜂毒确实没有处理干净,加上今天那一下又把他摔得头疼,昏沉了整个飞行,安宁跟机组要了退烧药,吃下去了却没什么用。
“你先睡会,等到了赵医生那儿我叫你。”何幸看他没什么精神,只好把到了嘴边的劝导硬生生咽了回去。
陆羡青闭上眼睛睡觉,何幸朝安宁勾了勾手指头,安宁凑到前面小声说:“没睡多少觉,白天几乎都是强撑着的,对待别人都跟平时差不多,那天差点把司千秋给活撕了。”
何幸回头看了眼盖着外套睡觉的男人,低声又问:“秦思筝呢?”
安宁想了想,说:“我觉得他对秦思筝好像是厌厌,一边厌恶一边不自觉靠近,想伤害他却又要照顾他。对手的痴迷程度好像更严重了,人倒是没感觉出来。”
何幸若有所思,点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她也看到陆羡青在节目里给秦思筝起名“厌厌”的事,那只猫除了他们三个没人知道。
当时他捡到这只猫是他演完《戮生》不久,正是精神最差的时候,他将猫包扎好带回家,何幸以为他会好好照顾,但没想到他厌恶地碰都不碰。
厌厌只是个动物,以为他是救命恩人就很黏他,结果他像是看什么极度厌恶的东西,狠狠将它甩开,厌厌的叫声都很虚弱。
他晚上又会出来找,将它抱在怀里,让它在床上睡,吃饭的时候让它蹲在手边舔牛奶。
他就像个神经病,厌厌被他折腾的懂了事,白天乖乖的不在他面前出现,夜晚就蹭过去小心翼翼舔舔手,也就是那次安宁看到的,他半夜醒过来发现猫不在,疯了一样出来找。
厌厌对他来说像是个成瘾药,冷静的时候很厌恶,但一旦夜深人静就会疯魔渴求。
何幸一直很想知道陆羡青的病因,但沈青却一直没能打开他的心门,他虽然一直在做心理疏导,但他就像是一座繁复宫殿,他敞开的只有外院大门。
沈青能做的只有将他从一部戏里拉出来,却不能真正触碰到陆羡青本人,努力了这么多年却还只能跟她摇头。
车逐渐远离机场,驶向城西的赵医生那里。
赵医生大名赵碌,是陆家的私人医生,简单来说就是陆羡青一个人的医生,平时闲得掉毛,捯饬了满院子的蔷薇玫瑰,弄得跟童话城堡一样。
何幸进这院子就头疼,让安宁下去先跟他说一声把那些高亢顿挫的歌剧音乐关了,然后自己叫醒陆羡青。
赵碌放下自己的玫瑰花茶,小跑出来看到陆羡青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哎哟”一声眼睛都亮了。
“你别一副来活儿了一样兴奋行么?”陆羡青无语拨开他的手,嗤道:“没死呢,不用扶。”
“去诊室等我,我换件衣服。”赵碌说着快步走了,何幸看着他的背影浑身难受,小声问:“叶总从哪儿弄来的这么个不靠谱的蒙古大夫,花里胡哨的。”
陆羡青说:“她那会资助的大学生,虽然人蒙古了点但医术还行,她又不放心外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