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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43章 送花我和孟荪,谁好……(2 / 3)

声道:“停车。”

说罢,不待马车停稳,他已撩开车帘跃了下去。

挽竹车,奇怪道:“殿下,祁将军突然要去哪儿?”

纪初桃掀开车窗纱帘,道旁已不见祁炎的身影,便摇首怔然道:“兴许,是有什么急事罢。”

挽竹看出了纪初桃的低落,也不笑了,小心翼翼问:“您和祁将军,吵架了么?”

不然为何一个冷着脸要走,一个独自在车中闷闷不乐?

纪初桃觉得,祁炎大概是不开心了。

自从元节以来,他已经很久不曾生气,总是寸步不离地护着她。脾气好到,她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下去。

可这片平静,终究是随着孟荪的出现而被打破。

纪初桃捂着酒醺微红的脸颊,视线落在身侧写有狷狂大字的宣纸,自语般叹道:“可是,本宫就是不喜欢孟状元呀。”

……

祁炎一夜未归,只差人送了口信过来,说有要事要回镇国侯府住些时日。

纪初桃放心的时,又隐隐有些失落,毕竟习惯了祁炎的“伺候”,身边突然没了那道挺拔矫健的身影,总觉得哪里空『荡』『荡』的。

午膳时,挽竹端着一盘子各『色』的绢花进殿,朝执着鼠须笔出神的纪初桃笑道:“殿下,有件喜事!”

说着,挽竹见到纪初桃画了一半的肖像,“咦”了声:“殿下怎的又在画这个没脸的黑衣男子了?不是许久没有做过那些怪梦了么?”

挽竹刚想说“梦中情郎怎的好像祁将军”,便见纪初桃胡『乱』卷起画轴,意兴阑珊道:“何事?”

想起正事,挽竹噗嗤一笑,凑过来兴冲冲道:“殿下还记得琼林宴上那个不知礼数的瘦黑进士么?听宫里的内侍说,那日琼林宴归去途中,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子砸中了他,他一个踉跄跌进水渠中,摔得鼻青脸肿,连过两日的簪花御宴都不能来了!”

“竟会有这么巧?”纪初桃疑『惑』。

挽竹叉腰,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谁叫他在宴会大言不惭,竟敢讽刺孟状元和殿下您,这下可遭报应了!活该!”

纪初桃手执笔,托着下颌,淡淡“唔”了声。

那个士子虽然可笑,却也不值得她留意什么。

见纪初桃兴致缺缺,挽竹抿唇一笑,将装满各『色』绢花的托盘奉,伶俐道:“后天就是簪花御宴,您选个花?”

本朝每年春末,宫中都会举办一年一度的簪花御宴,宴请文武百官。宴会,天子和皇储会将各『色』花赐给自己倚重的臣子,以表嘉奖。譬如文官是茶花、牡丹之类,武将是栾枝芳草之流……

大殷尚未有皇储,因此赐花便由三位帝姬陪同小皇帝完成。

往年纪初桃是不参与赐花的,她不似两位姐姐那般位高权重,赐的花也无甚意义,连着几年都告假不去。

今年也一样,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花上,看也不看便回绝道:“不选,撤了罢。”

挽竹“噢”了声 ,端着花盘要走。

正巧拂铃进来,问了缘由,便向前劝道:“殿下往年不涉朝局,故而不赐花也在情理之中。但今年殿下连连主持几场大宴,琼林宴更是名声大起,令无数士子刮目,按理是有权赐花的。”

纪初桃道:“可是本

第43章 送花我和孟荪,谁好……

宫没有想赐花的人。”

说到此,她一顿,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张桀骜英俊的脸来。

拂铃看了眼她的『色』,嘴角微微扬起,轻声道:“奴婢听闻,今年簪花御宴,镇国侯世子也会去。”

纪初桃眼眸微亮,细嫩的指尖转着鼠须细笔,忽而认真道:“你们说若是送武将,该用什么花?”

挽竹和拂铃相视一眼,俱是『露』出些许轻快的笑意。

宋家酒楼,厢房内。

祁炎抱臂望着窗边的铜镜,面无表情,甚是凝重。

一旁,宋元白翘腿嗑着瓜子,忍不住道:“我说祖宗,你来我这儿对着这面破镜子看了快半个时辰了,到底意欲何为?”

祁炎审视着镜中眉目硬朗的脸,肃然问道:“我和孟荪,谁好看?”

“咳咳!”宋元白险些被瓜子仁呛住,一阵猛咳。

见鬼了!这是祁炎问出的问题?!

宋元白满脑子都是“吾与城北徐公孰美”,半晌颤巍巍竖起一根大拇指,嘴角抽搐道:“君美甚,孟公何能及君也?”

祁炎本就随意一问,也不指望宋元白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遂伸手将铜镜扳倒在案几。

宋元白想笑不敢笑,憋得一张脸通红,提醒情窦初开的祁某人:“以『色』侍人,终不能长久,我劝你还是想想别的子。”

祁炎刚应付了琅琊王那边的消息,时间正空闲,满心都是如何将纪初桃重新抢回来,圈禁在身边,并不听得进宋军师的良言。

宋元白有了种“孩子长大了,不听话了”的感慨,继续『摸』了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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