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也早就吃完了。
上辈子刚认识不久,他皱着眉头看着陈栖熬夜从画室里出来,脸色带着点苍白,在他面前拆开一颗奶糖,刚想放入嘴里。
他就厌恶地对着面前青年开口道:“周禄从来不吃这玩意,给我丢掉。”
那时的陈栖脸色苍白地僵住在原地,垂下头,对着他轻轻道:“好的。”
几张叠着的白色文件落在轮椅轮子旁,隐隐约约透出一个白色包装物,赤红着眼眶的男人吃力地弯下腰,指尖发着颤地去碰那几张落在地上的文件。
他近乎是抖着手地翻开地上的文件,红着眼眶看着地上那枚静静躺在地上的奶糖。
那颗奶糖早就跟糖纸融成了一体,粘腻得根本就不能吃了。
不过是他前些日子待在身边求个安心罢了。
男人红着眼眶,喉咙里哽咽着,深深弯下腰,抖着手吃力地捡起地上那颗奶糖,撕开了糖纸,慢慢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