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站稳,目光落在裴徊光左手,见他的小手指缠着雪『色』的纱布。
“手怎么?”沈茴低声询问。
裴徊光神『色』如常,随口说:“不小心切伤。”
沈茴蹙眉,还再问,大殿已在眼前,只好先沉默地迈步进去,走向珠帘后的座位。
今日是齐煜正式祭天登基后的第一个早朝,也要在今日早朝上颁布新的年号,今天上朝的臣子也比往日更多。
苏翰采频频望向裴徊光,目光中的悲愤毫不遮掩。他的目光太过明显,被其他朝臣都惊讶地看在眼中。
照办是一回事,生不生气是另一回事!
他老子的老子,苏家单传的男丁,就这么男扮女装地养大?这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