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拎了一路的狗剩儿朝灿珠扔过去。
灿珠惊恐地接过来,紧紧抱在怀,下意识地去探儿子的鼻息,又去检查他的胳膊腿儿,见他还好好的,灿珠松了口气,结结巴巴地解释:“他、他还小,他哭吵到掌印,他……”
裴徊光阴恻恻地笑着,他指着灿珠,命令:“等他不会哭不会闹也不会『尿』了,再给咱家送去!”
“是是是……”灿珠颤声忙不迭答应。
待裴徊光走了,灿珠才反应过来。孩子长大一点就不会哭闹了,可是不会『尿』?是人都会『尿』啊!
灿珠愣了愣,不可思议地望着怀重新酣眠的孩子。难道……这小祖宗『尿』在掌印身上了?
灿珠身量一晃,差点跌倒,幸好一旁的拾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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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茴站在远处,看见裴徊光将小知了送还给灿珠。她站在楼梯口等裴徊光,和他一起并肩往沉默回去。
回到寝殿,沈茴望着案上堆满的奏折,忽然觉得处理朝政也没那么令人烦恼……
至少比带孩子轻松多了。
她轻轻去攥裴徊光的手指头,小声说:“好啦,以后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