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人,让他有一种仿佛自己正被架在火堆上灼烧的感觉。
他的鼻息之间充斥着一股幽冷的暗香,这香味里融合着牡丹花的馨气,并不十分浓郁,却萦绕到他周身,仿佛风吹不散。
这是这只九尾狐妖身上的味道,正一点一点侵.略进他的体内。就像是在提醒着姜子牙,此刻自己与这只狐妖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
闻着这股肆意涌进来的香息,姜子牙的脑海里有一种嗡嗡的发胀之感,一向清醒的思绪也似乎在因另一个人的存在而慢慢瓦解。
姜子牙觉得这一切似乎都突然乱了套,事情的发展也因为这只狐妖的出现而莫名其妙的就朝着一个非常奇怪的方向进行着,偏偏他即便发现了这份不正常的偏移,却无法立刻就扭到正轨上。
而同一时刻的昆仑神山上。
云雾缭绕的凉亭中,缥缈的光晕折射出朦胧的色彩,一袭白衣的玉清仙人端坐在凉亭里。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盘棋,棋子刚走了几步,对弈的只有他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黑子,飘逸出尘的隽丽容颜上平静如水,眉目温润,眼神空寂而淡然,没有沾染一丝的烟火俗气。
此刻,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异动,他执棋的手微微顿了几秒,随后才将原本准备独自放置的黑子放到了右上角的一枚白子旁边。
落下这枚棋子之后,玉清却没而再继续下这盘刚走了几步的棋,他盯着棋局看了片刻,就站起身走出了凉亭,看向了被一层层云团遮挡住的下方。
昆仑神山很高,高得让无数追求神力和永生的人望尘莫及,昆仑神山也很凶险,凶险的让每一个试图爬上山的人都尸骨无存。
此番他让姜子牙下山,是顺应这天道。
按照时间来算,姜子牙应该已经快走出冀州的边界。
回想起方才那一瞬间的所感觉到的异动,玉清眼里划过了一抹思索。冀州侯的儿子是苏妲己,而现在的苏妲己,是那九尾妖狐。
作为姜子牙的师傅,对于苏妲己,玉清希望姜子牙能避则避,避不开之时也不要惑了心神,失了分寸。
但姜子牙也不过才跟随他修行了四十载,真的能在面对妲己的时候做到心平静和吗。
玉清第一次对姜子牙有了几分不确定性,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姜子牙不够优秀,而是因为那个妲己是九尾狐妖,是与他师傅那画中男子神性相似的存在。
美丽的容颜虽只是一个皮囊,却也是一切情爱涌动的开端。
此刻,姜子牙还远没有玉清想得那般透彻,他只是烦躁于眼前的处境,苦恼于这九尾狐妖对他做出的让他觉得窘迫和恼怒的举止。
“在想什么?”付臻红的声音从灰兔子的头顶上方响起,打断了姜子牙的思绪。
姜子牙没有开口,之前那声兔子叫让他识时务的选择了沉默不言。而付臻红也并没有打算听他的回答,似乎只是随口问着。
“姜子牙,”付臻红喊着灰兔子的名字,一边用手抚.摸着灰兔子背上的细密绒毛,一边不疾不徐的说道:“你的法力修为被申公豹用红药暂时封住,如今又被我变成了一只兔子,在这片深山老林里,你若是擅自离开我,遇上飞禽猛兽就不好了。”
姜子牙僵着身体,在意识到自己越是挣扎就越是会使得自己与这只狐妖肢体接触更暧昧后,就强忍住了对方的手抚摸上他背部所带来的那份不适和羞怒之感,不再做着无谓的反抗。
然而即便姜子牙识时务的没有再挣扎,但在他听到付臻红最后说的那句话之后,仍旧抬起头,圆圆的黑色眼瞳里浮现出了讽刺和愤怒。
就算是飞禽猛兽?也哪里比得上这只九尾狐狸狡猾。
姜子牙咬着牙,无声的瞪着付臻红。
付臻红读懂了姜子牙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就不怕自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