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永远都不打算和她说话了。
——打算让她一直在这里傻子一样唱独角戏!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攻击吧!
安娜贝尔在衣物间里气得团团转,等她把自己塞进礼服裙里时,脾气已经发酵完成,便转回去一趟:
“我找不到我的发带了!混蛋布朗宁!你藏了我的发带!”
怪兽第二次伸出左爪,香槟色的发带轻飘飘飞到她手上。
安娜贝尔……团团转回去,等她把自己的头发扎好后,又团团转回来。
“我的项链!我的项链呢!你是不是趁我不清醒就拿走——”
怪兽第三次伸出左爪,珍珠项链轻飘飘飞到她手上。
“我的耳环——”
飞到手上。
“我的唇釉——”
飞到手上。
“我的——”
飞到手上。
“我还没说要佩戴胸针呢!哼!你什么破品味,不要烂俗的红宝石……把绿宝石的那枚给我!”
……飞到手上。
安娜贝尔……安娜贝尔最终还是团团转回去,瞪着等身镜里的自己,从头瞪到脚。
光彩照人,完美无缺。
可她还是没有离开房间,继续气鼓鼓地转到了床边。
床下的怪兽已经把左爪伸出来了,还无奈地抖了抖手指,大有“你还要什么”的感觉。
安娜贝尔:这个讨厌鬼抖抖手指我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想敷衍我!用他可恶的小把戏!
于是她重新在床边坐下,把套着高跟鞋的脚踢进去。
怪兽的左爪摆了摆,她觉得她好像看到了那个混蛋一脸莫名地耸肩膀。
“……帮我系高跟鞋搭扣。”
安娜贝尔揪着铺过床沿的被单说,口吻傲慢,脚趾缩紧。
“斯威特家的人从不弯腰扣鞋带,哼。”
床底下的怪兽:“……”
它默默朝上竖了一个中指,表达对有钱人有钱毛病的愤慨。
然后把左爪缩回去,在黑暗中重新张开,轻轻握上了她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