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心中满是恶意。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陈思宇蹙眉。因为现在自己在齐阳心中的特殊,心中有着无法忽视的自得,“我会帮你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和程尧说清楚,这样他就不会再误会你了。”
完全忽视程尧哪怕打心里真是这样认为,也从来都没有正面说过是齐阳搞的事情,就连这次他到齐氏集团找齐阳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选择,程尧对此毫不知情。
“不用。”齐阳站起身很自然的拉住陈思宇的手,让两人坐到一起,“就算这件事情只是我父亲一个人的行为我身为他的儿子,再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程尧感到愤怒我也能理解,在这件事情解决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和他提起我。”
“那你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陈思宇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阻止齐阳同他亲密行为的动作,说这话时甚至将手抚上了齐阳的眉宇间。
齐阳嘴角绷着笑:“没关系的,只要你能理解我就好。”
独一无二的好,是令人沉醉的糖霜。
“嗯,我能理解你的。”陈思宇是从心底里高兴,现在这点时光都如同从程家那沉闷中偷来的一样,弥足珍贵。
本来就应该这样的。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
齐阳嘴角的笑容一直未消失,直到陈思宇的背影看不见后蓦然落下,去洗手间把刚刚被那个‘蠢兔子’碰到的地方洗的一干二净,直到被搓到泛红发疼都没有停止。
啧,真恶心。
但想到只能把这个程尧的所有物弄到手,心里又涌上畅快,就像是自己已经将程尧给踩到了脚下。
像这种朝三暮四的小白花有什么好?齐阳很不理解,为什么程尧能为了陈思宇去主动放弃掉珍宝——顾渝晓。
暂时还不是他的,可早晚会是。
陈思宇对自己走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就是在回去找程尧时脸上都带着笑意,自从到程家后基调灰白突然染上色彩。
“你回来了。”程尧见到他回来,脸上仍保持面无表情,甚至棱角还更为冷硬。
陈思宇脚步一顿:“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的直觉告诉他此刻程尧的状态不同寻常,不是之前总是被董事会责备时的落寞,也不是在听说顾渝晓和简遇回过得快活时的愤怒,反而在此刻静得可怕。
就像……像找到了不安的来源,或者说是失败的借口。
这令陈思宇恐慌。
“你干了什么事情,自己难道不知道吗?”程尧面前有一沓文件,他将手按在上面。
陈思宇愣住,难道是他去齐氏集团找齐阳的事情暴露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没能替齐阳保管好秘密,感到自责,明明已经给出过承诺。
这微妙的停顿落在程尧眼中,和承认没有半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