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便能将对方窄腰钳制,在上头留下指痕。
而季澜此刻正忍不住往心底唉声叹气。
虽然身躯未残,可这卧床的生活一点都不让人开心。
夜宇珹见他整个人再度发闷,便说:“被鞭子打到,没生气?”
季澜:很气很气。
可魔头居然亲自帮他上药,勉强能抵。
毕竟仙尊肚里得撑船,他讲第三遍了。
他望着垂在眼前的几丝银白,回道:“反正你要打的又不是我。”
夜宇珹出鞭方向是同时冲至古灵儿身旁的海吟吟,只是季澜怕小女娃慌乱中跟着动步,被波及遭殃,结果他冲上前护住时,便刚好站在鞭子落下的地方。
故季澜虽畏惧黑鞭,可也清楚这一鞭确实意不在他。
以至于…眼下他虽然与原主有了相同的结局,可又似乎全都不同。
宛如一团乱缠的毛线。
似同非同。
总之没被罐水银。
万幸,万幸。
床侧。
夜宇珹将最后一层药膏抹上,对方里裤正好卡在腰窝下方,顺着上身线条往下,隐约能猜到底下包裹的长腿同样是削瘦而修长。
他望着那条醒目的鞭痕,懒散说道:“可本座要打的,确实就是你。”
季澜淡定点头。
恩呢恩呢。
…是当他没看见海吟吟最后的惨状吗! ?
倘若夜宇珹真要鞭人,他怎会还好好躺在这。应是全身骨头并裂,下场媲美五马分尸。
即使是魔头,唬人也要草稿的。哼。
季澜所幸将侧趴的脸面撇向对方,入眼的又是一大片墨黑。这回是对方的衣袍边沿,夜宇珹就坐在床侧帮他上药。
魔头御驾亲抹。
难不成想竞选全仙门之好人好事代表?
于是他随口说道:“这回你打了我,便像上回过招那般,一人一次如何?”
他指的是自己穿书当夜,走投无路下的随意一扯。
总之下回换他试试!
夜宇珹挑眉:“你会用鞭?”
季澜:喂。注意你的眼神。
虽然本仙尊鞭绳无能,但为了打人,也是能学习的。
于是季澜脸色严肃,淡定回道:“多学学就行了,我自有打算。”
语气轻飘,且庄严。
总归灶房师傅是个不错的教学人选,绑腊肉手势熟练,跟绳子应是很熟。
夜宇珹见他垂睫思考,便道:“学会之后要打本座?”
季澜宛如慎重地说:“既然要过招,自然是如此。”
您等着,下回本读书人就出马!
不准躲开!
夜宇珹顿时唇角扬起,仿佛听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行,本座等你。”
口吻慵懒。
季澜:?
被打还辣么欢快,要不您先治治脑袋?
一会儿后,他又道:“倘若膏药抹完了,我能穿件衣服吗?”
身躯坦露在对方视线里,有些不自在。
“未愈合的伤口沾衣,到时撕开更疼。”夜宇珹道。
“这几日都是你帮我上的药?”季澜不确定的发问。
“本座既要打你,还有谁敢帮你上药。”某人发言狂跩。
季澜:“……”
又是打我。
这话题掀不过就对了。
夜宇珹见他吸吐间,削瘦的背脊微微起伏,椎骨形状略微明显,便道:“霜雪门灶房没人?”
季澜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问的一头雾水,“为何有这一问?”
【说到底他也没回过老家吃饭,以后约莫也回不去,一点也不了解灶房人手调配。 】←本囚鸟的血泪纪实。
“霜雪门仙尊的身形居然如此单薄。”夜宇珹望着季澜清瘦的肩胛骨,道,“看来养仙尊能省不少米粒。”
季澜闻言大惊:“你该不会要将我绝食?”
他很中意鸡汤!他拒绝节省米粒!
“绝食?”夜宇珹眉宇扬起,“你还能再瘦?”
言下之意,这副身躯已是削瘦。
季澜终于听明白,对方只是随口对他身型发表感想,这才放下心。
可这副身子确实也就是他原本的身体,而他一向不长肉,少年期便是如此,只顾着抽高身量,体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