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我更怕你闲着,形势多严峻啊,有没有一点紧迫感?
司马珩瞧她满脸忧虑的样子,笑了笑,“不必担心,孤今日都陪着你。”
沈荞:“那妾可真是……太高兴了。”
司马珩“嗯”了声,低头仍旧给她捏腿。
沈荞十分的不适应,只能不住给自己催眠,指不定他又憋着坏水让她挡什么枪使呢!自己全当提前收利息了。
于是沈荞十分大胆地把腿往前伸了伸,司马珩抬头看了她一眼,瞧她眉眼里亮晶晶的闪着得寸进尺的光,不由笑了,“不生气了?”
嗯?
你到底都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我生个哪门子气!
沈荞恍然想起来,他莫非把她说的那些话,当做气话了?
两眼一黑。
对牛弹琴。
沈荞吞咽了几口唾沫,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那个林之娴……”
司马珩撩着眼皮看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沈荞委婉道:“妾不喜欢,瞧着不像是个面善的,总觉着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果然……
吃醋了。
司马珩笑了声,“都依你,你不喜欢,孤就推了。”
沈荞酝酿了一肚子举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都被他堵回去了。
沈荞张了张嘴,“妾丝毫没有干预殿下婚事的意思,只是同殿下说说妾的想法罢了。”
司马珩点点头,一副纵容的样子,“无妨,你说没有就没有。”
嘴巴还挺硬。
沈荞看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好像误解了什么,不过他一向不是个胡乱许诺的人,说出去的话,必然就会去做,沈荞不知道林之娴最后会不会依旧成为皇后,但能拖一日是一日,她一日不嫁,沈荞的狗命便安稳一日。
“那陛下不会怪罪殿下吗?”
司马珩挑了挑眉,“那就看你了。”
沈荞“嗯?”了声。
司马珩抱她起来,放到桌前,把茶具杯具俱推给她,“摔!”
沈荞:“???”
虽然莫名其妙,但沈荞还是抓起杯子摔了下去。
她摔一个,司马珩递给她一个。
摔完了,似乎觉得不够响亮,起身找了几样瓷器给她,“继续。”
沈荞把屋子摔得一地碎片,外头丫鬟侍从听着这声响,心惊胆战跪了一地。
末了。
司马珩叫了人进来,“去内务府领东西去,娘娘心情不好,屋里用的摔了大半,领套新的来。”
太监哆哆嗦嗦应着是。
司马珩把沈荞再次抱起来,踏出寝殿前,低头说了句,“哭一个我瞧瞧。”
沈荞几乎瞬间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狗逼太子要她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怕是本身就不满意这桩婚事,借题发挥呢!
真是又多余担心了。
沈荞郁闷得要死,哭起来相当真情实感,一边哭一边捶打他的肩膀,“殿下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司马珩看她眼珠子转了几转便迅速投入地哭起来,不由觉得好笑,“声音大些。”
我在哭,你在笑,这合适吗?
沈荞更气了,哭得好大声。
他把她抱去了他在的正殿,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好了,别哭了,孤叫你嚎两句,你倒真哭上了。”
沈荞吸了吸鼻子,你懂个屁!一个合格的演员不敷衍任何一个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