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闭关十年,把萧业的影响从脑海中抹除,再重新选择渡劫对象。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就被按下去,毕竟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形成她的心魔。 “恩公!” 这时,华家众人互诉过衷情,又朝萧业跪下,大哭着磕头。 “好了,好了!” 萧业摆手道:“都起来罢,既然案件了结,你们也早点回去家乡,好好过日子罢。” 华老哽咽道:“恩公,我家愿与恩公为奴,永生永世侍奉恩公,求恩公收留。” “这怎么行?” 萧业刚刚拒绝,苏月儿就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道:“萧郎,恐怕他们家的田宅已经被官府没收了,就算脱了罪,官府又怎么可能交还,你让他们回到义乌如何渡日?刚好你的宅子也应该快了,总要有人打理吧,与其找外人,不如用自己人,妾相信,华家必会感恩戴德,至于些许流言,萧郎不必在乎。” “是啊,恩公,我们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可以了。” 华老大哭着道。 萧业想想也是,能从牢里释放,脱了罪,已是天恩,这年头可没什么国家赔偿的说法,自己如放任不管,这一家子的唯一出路,依然是卖身为奴,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自己,就算有人趁机中伤自己掠民为奴,自己得的正,坐的直,怕什么? “那行,你们先住在这儿,等我把神都的居所弄好了,再过来找你们,我先回去了。” 萧业点了点头。 “恩公慢走!” 华家众人连声相送。 出了华家,萧业与苏月儿回了衙门,他隐隐感觉到,苏月儿的状态有些奇怪,似乎心事重重,他知道苏月儿身上的秘密太多,因此并未询问。 苏月儿也不再说话,二人枯坐一个下午,差不多到点了,点了卯回到会馆,吃过饭后,苏月儿独自回了屋,殷殷仿佛也没了精神,匆匆服侍萧业洗浴过后,便来到苏月儿屋中,问道:“师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