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中,一夜过去,这一觉睡的非常香甜,其实萧业几天几夜不睡都没关系,可昨晚不知怎么回事,苏月儿缩在怀里,心灵竟渐渐地安定下来,居然很快就入了梦乡。 当萧业睁开眼的时候,苏月儿已不在怀里,唯留满床的清雅幽香。 ‘不好!’ 萧业面色微变,自己竟然不知道苏月儿是何时起的床,忙暗运真元,探查自身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不能**啊,失了身,就没法凝结紫极贵丹了。 虽然他清楚苏月儿不大可能对他做这种事,但还是探查下为好。 好一会儿,萧业暗松了口气,阳精尚在。 这时,苏月儿端着盆温水从隔壁屋子过来,笑道:“萧郎你也醒啦,妾先服侍你穿衣,然后你洗漱下,我们再出去用膳。”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萧业笑了笑,下床穿了鞋子。 “萧郎是和妾见外么?” 苏月儿横了一眼过去,替萧业披上外套,系上腰身,再服侍了洗漱,才与萧业结伴出了门。 顿时,数双惊愕的目光看了过来。 “哈哈!” 陆文哈哈一笑:“我就说吧,萧郎昨晚必是与苏大家得偿夙愿了!” 苏月儿俏面微红,现出了一丝娇羞之色。 蒋方与陈子昂,及芊芊诸女也暧昧的看过来,只有张检,带着些担忧。 萧业暗道一声冤,可这种事没法解释。 “走罢,我们去吃饭!” 萧业微微一笑,揽住了苏月儿的纤腰,向前面走去。 ‘嗯?’ 苏月儿微讶。 事实上从昨晚萧业驯服龙气失败惨受反噬开始,苏月儿就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以女性独有的温柔体贴走近萧业的内心,再通过误解让萧业对自己心怀愧疚。 本来她认为是成功的,可是刚刚萧业搂住自己的一瞬间,她发现,萧业的精气神竟然充满着斗志,这让她很不安。 不久前她得到消息,姒彩儿连渡情劫与阴风灌顶,结成四转极品金丹,立马金丹中期,普通的金丹后期都不是姒彩儿的对手。 而褒莲儿也有希望在新年过后渡情劫,她这里,却是毫无寸进,急了,于是兵行险着,不惜让萧业占占便宜! 但是很明显,这次没有取得预想中的效果。 ‘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本姑娘为他这样付出还抓不住他的真心吗?’ 突然的,苏月儿有些妒忌张玉了,张玉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相貌中上,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国色天香,又何德何能,嫁与萧业作正妻? 萧业能感受到苏月儿的心乱了,不禁暗暗一笑。 虽然他并不知道苏月儿对自己有什么企图,但萧业是现代人,深明情场如战场的至理,说到底,是占据主导权,本来这段日子,他隐隐有种自己跟着苏月儿节奏走的感觉,再到今早被众人围观,哪里还能不明白,这都是苏月儿通过殷殷安排好的,既然如此,就要做出反击,绝对不能做苏月儿的舔狗。 要知道,爱情再炫烂,也只是刹那,亲情才是永恒,如果将来苏月儿对自己的爱消褪了,而自己又是她的舔狗,结果会如何,已经不言而喻。 …… 殿试是在宫中举行,有龙气遮掩,文昌帝君干涉不到,因此不会赐下文气,这两日,萧业等人也不用每日入定,对于结果,也不用担心会遭暗箱操作,其实凡事有利也有弊,太后养着一群御史,并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最起码文官不敢胡来,而太后自己又是真正的唯才是举,能考成什么样,基本上是公正的。 于是这两日,好好的放松了一番。 第三日清晨,一行人来到了国子监门口,贡士们怀揣着紧张与期待,等着放榜。 “轰隆隆!” 国子监大门缓缓打开,一名太监在数十名禁卫的护侍下,捧着黄榜出来,宣读名次。 “一甲第一名,江都萧业!” “一甲第二名,神都王之奇!” “一甲第三名,江都陆文!” “二甲第一名,江都陈子昂!” …… 随着名次报下,众人看向萧业几人的眼神都变了,小小的江都县,居然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其实在萧业看来,四人都窃取过文气,又有考前冲刺,名次低才不正常,而且大唐内斗厉害,官僚体系尚未成形,暂时还没意识到地域平衡的重要性。 地球历史上,最极端的例子是明洪武三十年,丁丑科春榜,殿试录取的都是南方士人,遭北方士人不满,朱元璋怀疑舞弊,大为震怒,下令将主考官及当科状元陈安等人一并处死,可谓史上最摧悲的状元。 “二甲第三十三名,邗江蒋方!” 二甲只录制三十三人,剩下的人,全部是三甲同进士,从理论上讲,二甲除了第一名传胪,从第二到第三十三名没有区别,周谨是二甲第二,可那又如何?世人不会特意去记一个二甲第二,反是第三十三名会让人留意 而二甲最后一名与三甲第一名是天壤之别,蒋方又幸运的搭上了末班车。 作为会元的最后一名,蒋方其实已经被很多人关注到了,又有好事者发掘出蒋方的科举历程,更觉不可思议,回回最后一名,不敢说是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这刻,便有无数双满含着羡慕忌妒的目光望向了蒋方。 “蒋郎,也许今日过后,洛阳会有很多权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