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李显,反而找人假冒已故太子李贤,其野心昭然若揭。
其二,把石虎奉为战神。
他自视甚高,怎肯与石虎同流合污?
可惜,上了贼船已经下不来了。
张柬之也高呼道:“诸位,本县已向江南道求援,不日将有雄师渡江而来,咱们只须守上一段时日,一俟朝廷大军发至,贼寇必灰飞烟灭,在此,须全城上下用兵,朝廷必不薄待尔等!
本县把丑话说前面,但凡有谁三心两意,阳奉阴违,均以谋逆论处,杀灭全族!”
“杀!”
“杀!”
以李元芳为首,千牛卫振臂高呼!
“杀!”
“杀!”
满城军卒受其感染,也挥舞着兵器齐声呼喝。
蔡先生眉心微拧,高昂的士气让他心中不安,也让他暗呼想不到,哪怕他已经尽量高估萧业,但区区数言,就让人心扭转,这让他心中杀机更盛,不禁暗瞥了眼萧业。
别看蔡先生没杀史勇如杀鸡屠狗,但是他不敢亲手杀萧业,就如萧业不敢杀史进一样,都是文昌帝君的门生,杀了没法隐瞒,只能想办法,让萧业死在乱军中。
城下!
魏思温感慨道:“当年本官一念之差,没能断了此子前程,倒是让他成了气候,大都督,张柬之已不可能投降,下令攻城罢!”
李敬业猛一挥手。
“杀!”
数以万计的军卒扛着飞梯,举着弓箭,冲向城池!
建康!
总管行辕!
任知古高坐大堂,厉声道:“江都县令张柬之向本官求援,诸位都说说,要不要派兵往援?”
“回中丞!”
一名官员拱手:“江北贼兵有数十万之众,而江都只有厢兵五百,即便发动城中丁壮,也不过三两千人,只怕大军还未抵达,江都已然失陷,反致将士们于险境,请中丞三思!”
“是啊!”
又有一人道:“江北局势靡烂,说不定张柬之已经降了,受逆贼之命,诱我大军过江,聚而歼之,中丞不可不防!”
任知古倒不担心张柬之投降,而是担心守不住,事实上他也不看好张柬之,略一迟疑,便道:“密切留意江北动静,大军紧守丹阳、幕府山一线,决不教乱军踏入江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