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充满了复杂，似乎陷入了思考。
“你与龙辰天是不是当初就相约要在国外汇合，所以你才会借着要杀死龙辰天这个谎言离开龙国？”
纪飞看向纠结的笑红尘追问，想要让笑红尘打开话匣。
笑红颜目光连忙看向笑红尘，眼神中也是相同的询问。
笑红尘脸上闪过一抹复杂和纠结痛苦，想要说出来，但那又是一件非常痛苦，甚至是非常屈辱的事情。
好半天，盯着纪飞，“你是不是想要知道龙辰天的地址，想要杀死龙辰天？”
纪飞点头，“是的！我要杀死龙辰天，无论我是作为龙堂堂主的使命，还是答应了玉藻前，更或者是为了仇恨，我都要杀死龙辰天。”
笑红尘保持了沉默。
这一次，她没有立即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者看法，而是直接沉默的看向纪飞，眼神中似乎多了深思。
笑红颜也沉默的看着笑红尘，很多秘密，都需要笑红尘来解答，她要是不说出来，有些秘密恐怕就要永远的藏在心底，或者是成为了谜。
笑红尘目光看向地上的虚缥缈，叹息一声，“生命本来就是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