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桂花树下面,子文端来一杯茶,赵晓兵轻轻抱住她吻了一个压惊,坐下喝茶,和易山交流起来。
“早就估计是他,没事的。”
“他肯定没有想到你有安排,直接就来了。”易山道。
“老爷子现在可能正在茅屋前沉思呢,终日打雁,咋就让雁给收拾了,嘿嘿。”刚说一会儿,陈吉山、陈吉林两兄弟来了。
赵晓兵对着易山笑了笑道:“带上家伙去和老爷子喝两口。”然后又对着和尚说备点酒菜,站起来喝了口茶,起身往陈家沟去。
陈吉山他爹果然没走,正在茅亭下棋、饮茶。
赵晓兵走过看了才施礼道:“老爷子好身手啊,黑棋必输。”
陈麒麟放下棋局对着他说:“哪有都头手段高,摆了老夫一道。”
赵晓兵呵呵、呵呵地笑起来,接过易山手里用布包裹的五六式,对陈麒麟说:“易师傅还没用这个呢。”
说完转身,推弹上膛,瞄准亭外一百步远的一棵碗口粗小树射击,一声枪响,拳头粗细的树丫马上掉落。
他收枪,退下子弹,送到陈麒麟面前,叫陈吉山他们摆上酒菜一边去。
陈麒麟接过五六式细心把玩起来。
看那眼神,已是惊若神物。
赵晓兵看向易山:“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