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亮的仔。
“有事寻你。”
贾平安神色平静,皱眉看着老鸨抱住自己的手臂。
老鸨欢喜的道:“贾郎何事?”
老鸨近乎于拖拽着把贾平安拉了进去,那些女妓都纷纷起身相迎。
“寻个地方说话。”
贾平安看了那些女妓一眼,心中波澜不惊。
哥阅尽千帆后,早已心中无……错,心中色即是空。
你是空,你是空……
贾平安目光平静的跟着老鸨去了后院。
后院此刻很安静。
老鸨突然娇羞,“贾郎……”
说着她就靠了过来。
“咳咳!”贾平安避开一步,“我并没有野外的习惯,那个……有个事问问你,那日任相的孙儿任宏钟在此和人争执,你可知晓?”
他在盯着老鸨。
瞬间老鸨脸上的娇羞就变成了冷漠,接着又变成了热情,“哎哟!那时奴正好在茅厕……”
你在忽悠我!
贾平安眸色微冷,抓住了老鸨的手腕,“青楼的人,不管是男女,从不会说茅厕二字,作为老鸨的你更不可能会说,你只会说更衣……”
就像是后世提及茅厕都是用卫生间来代替。
人吃五谷杂娘,吃喝拉撒是常事,但就像是那些粉丝幻想自己的偶像从不拉屎一样,青楼的女妓们也忌讳直接说出来。
更衣,多么清新脱俗的说法……后世用补妆来代替也只是东施效颦而已。
老鸨更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唯一的可能……谁来寻过你了?”
老鸨哟了一声,挣扎了一下,贾平安顺手松手,“是谁来警告了你?”
“从未有人。”老鸨一脸悲愤,“贾郎为何厚此薄彼……往日你去了别家青楼总是谈笑风生,每次去都会作诗一首,今日来了相思楼却问三问四的,不见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你太胖了!”
贾平安无情的揭开了老鸨的伤疤,“任宏钟和人争执时是在子夜时分,那正是青楼生意最好之时。也是事情最多的时候……有的人说没碰不肯给钱,有人说你的女妓使阴招让他不爽……”
这些都是青楼的秘闻啊!贾郎竟然也知晓?他去青楼不都是在大堂里饮酒吗?老鸨眼珠子都瞪圆了。
“那等时候你定然是在大堂里盯着,随时准备令人去处置事情。而任宏钟和陈锦争执也算是大事,你为何不在?别说是去茅厕,就算是腹泻你也会憋着!说!谁来警告过你了?”
贾平安逼视着她。
说了又如何?那些人你挡不住,你也得罪不起……顺带我也得罪不起……老鸨叹道:“贾郎何苦问奴。”
“你大概不知晓此事的厉害。”
贾平安冷笑道:“任相乃是陛下的心腹重臣,执掌兵部这等要害地方,可见陛下的看重。任宏钟突然踢断了人的腿,此事看似天有无缝,看在我看来……越是天衣无缝之事就越可疑!”
老鸨想走,慢慢的磨蹭。
贾平安仿佛没看到,继续说道:“能对任宏钟下手的唯有那些山东士族,你看似能获得士族的友谊,可你却忘记了……你得罪了陛下!”
老鸨的身体一僵!
“山东士族要收拾你还得编造罪名,可陛下收拾你却无需如此。”
老鸨止步,缓缓回身,“贾郎,你这般无情……”
我还无理取闹!
“说出来,我担保能护着你!”
贾平安的声音就像是魔鬼,带着诱惑……
“就在事发的第二日,有个人来寻了奴,很是倨傲的一个人,让奴说不知情……”
老鸨抬头,一脸无奈,“贾郎,那日任宏钟确实是踢断了陈锦的腿。”
“你如何得知?”
“那陈锦当场就惨叫了起来。”
“迎面骨挨一下谁都会惨叫。”
贾平安有些犯嘀咕,“当时是什么样的。”
老鸨大概回想过多次,所以不假思索的道:“当时任宏钟和陈锦争夺一个女妓,二人先是恶语相向,接着就大打出手……任宏钟打不过陈锦,又被人从身后抱着,于是就踹了一脚。”
“这是拉偏架!”
& 贾平安觉得那等人果真是无耻,“当时是如何的模样。”
老鸨看了贾平安身后的段出粮一眼,“当时任宏钟被人从身后抱着……”
“段出粮,你去抱着她。”
段出粮刚动,老鸨就尖声道:“奴不要他抱……”
贾平安皱眉,“怎地,还得要我来?”
“贾郎!”
眼前这个男人在青楼里从未湿身,也未曾和女妓亲密,今日老娘拔了头筹……哪怕只是抱一下。
老鸨娇羞的低头,“贾郎,别人抱着奴会心慌,一心慌奴定然就会忘却了那些事。”
你的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