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行,后脚又忧心忡忡,担心儿子会被人嫌弃。
连肖玲等人都面带忧色……公主这些产业,包括她们这些奴仆以后都是李朔的,若是李朔不成器,她们也会倒霉。
这便是主仆之间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简单。”贾平安淡淡的道。
众人看着贾平安,心想公主可是各种办法都用上了,可大郎君依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贾郡公能有啥办法?
贾平安颠着孩子,说道:“影响孩子的人已经走了,此后他再如此,其一,看着他要吐唾沫时就弄个东西来转移他的兴趣,譬如说玩具;其二,既然你越责罚他就越来劲,说明他想用这个行径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如此,下次他吐了唾沫后,你别搭理他,冷淡些;最后经常和孩子说说话,回头我也如此。”
“就那么简单?”
肖玲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那么简单。”
这事儿本就不复杂,只是得摸清孩子的心理。贾平安家中有两个孩子,这些事儿门清。
贾平安说的很是轻松写意。
李朔突然就作势吐口水了。
贾平安拿着手中的玩具摆动了一下,李朔不由自主的盯着玩具,竟然忘记了吐唾沫。
“就这样。”
贾平安笑了笑。
肖玲等人见鬼般的看着他。
这年头哪个权贵能这般亲自带孩子?
连孩子想什么都知晓……
可怜的人!
贾平安见她们的模样不禁叹息。
“多观察!”
他低头逗弄着李朔,“阿耶带大郎出去玩好不好?”
李朔仰头,惊天动地的喊道:“好!”
高阳楞了一下,眼神黯然,“夫君,如此……不好。”
“担心被别人看到?”贾平安笑的温柔。
高阳点头。
贾平安抱着孩子起身,高阳也起身,二人并肩往前走。
“我的孩子,我自然不会否认,至于什么眼光,什么闲言碎语……”贾平安目光睥睨,“我何曾在乎这些!”
高阳看着他那睥睨的模样,不禁心神俱醉,缓缓依在他的身上。
贾平安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她的腰肢,阳光下,看着格外的协调。
贾平安带着李朔出去溜达了一圈,孩子很高兴,一路词不达意的表达着自己欢喜的情绪,指东打西,指南打北……
等回去时,高阳坐在屋里看书,闻声抬头,贾平安随口道:“书拿反了。”
高阳赶紧把书掉个头,随即气恼的道:“何曾反?”
贾平安干咳一声,“安心,以后也带你出去。”
你家那两个婆娘不炸?
高阳嘟囔着,“我自己玩我的,不用你带。”
嘴硬的憨婆娘!
贾平安出了公主府,去平康坊采买些东西。
平康坊的人比往日都多,进去的人个个都春意盎然,而出来的人多是惬意和木然,外加腿软。
“兄长!”
李敬业就像是个人熊般的从后面冲了上来,好奇的道:“兄长也来这里?为何不约我,走,咱们一起联床夜话……”
老子话你个大头鬼。
贾平安见他兴奋的脸上的青春痘都在闪光,不禁摇摇头。
这娃没啥爱好,就喜欢甩屁股,哪日若是肾虚了怎么办?
“不去!”
李敬业遗憾不已。
贾平安语重心长的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李敬业不懂,晚些等进了青楼后,他觉得不对劲。
春蚕到死丝方尽,兄长这是说我能一直甩到死的那一日?
蜡炬成灰泪始干,蜡炬,那不就是家伙事吗?蜡炬成灰……唯有死后才能成灰。而泪,不就是那玩意儿吗?死后才干。
妙啊!
李敬业冲出青楼,见贾平安在前方左顾右看,格外的悠闲,就冲着他喊道:“兄长,好诗!”、
贾平安回身欣慰的笑了……这娃若是因此知晓腰子的重要性,那他就算是功德无量。否则只是想想某一日李敬业心有余而力不足,整日空流泪,贾平安就觉得自己的身边定然会多一个随时都能引爆的炸药包。
转身进去后,李敬业豪迈的道:“叫三个女妓出来。”
腰子不要了?老鸨赞道:“李郎悍勇,只是腰子……”
“只管来。”
李敬业豪迈不羁,随后带着三个新罗女妓上去了。
老鸨有些怅然,伙计见了就问道:“娘子为何惆怅?”
“哎!一次三个,蜡烛也经不起这般烧哦!”
伙计更是懵了,“娘子,这般更挣钱啊!”
“难怪我能挣钱,你却只能在此做事。”老鸨觉得自己的智慧能照亮每一个嫖客的屁股,“咱们挣钱难道只是挣一日两日?这嫖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