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黑不溜秋的?”
两个小屁孩!
贾平安做个狰狞的模样,“鬼就是很凶的东西,专门吓唬人。”
“啊!”
贾平安带着陈冬、段出粮等人出发了。
出去后,他们绕到了无人处,改头换面,连马车都伪装了一番。
永和坊,坊正正在和坊卒们聊天打屁。
贾平安在坊外等着消息。
“郎君,北门没人。”
徐小鱼一脸兴奋,贾平安拍了他一巴掌,“淡定。”
他坐在马车里悄然进去。
与此同时,夏活在北门的另一侧,选了个废弃的宅子作为应急点。
贾平安带着人去了那个宅子。
宅子不大,看着也不打眼。
果然,李义府狡诈。
“再狡诈的猎物也逃不过猎人的枪!”
贾平安点头,有人上去敲门。
“谁?”
声音很谨慎。
“收水费的!”
错!
贾平安说道:“收……
呯!
房门被撞开,里面一个看守的男子被一拳打晕。
“看看!”
贾平安站在院子里,想着这些以后将会成为废墟,不禁唏嘘不已。
“郎君!”
段出粮的声音中带着惊讶。
“不要咋呼!”
贾平安进了房间,就见里面有几个箱子,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了。
“金子!”
金锭一锭一锭的躺在里面。
卧槽!
贾平安呼吸急促了一下,然后鄙视了自己一番,“李义府竟然这般有钱……”
“郎君,弹劾吧。”
徐小鱼建言道。
“弹劾无用!”
李治还在养狗,飞鸟还在,狡兔也还在,所以猎犬要留着。
“搬走!”
众人齐心合力,把几个箱子搬了出去,
“郎君,有人来了。”
贾平安看了一眼,“发信号。”
徐小鱼抬头,“嗷嗷嗷……”
贾平安脸颊抽搐,觉得这个狗叫声太特娘的过分了。
“嗷嗷嗷……”
夏活已经听到了,准备纵火。
可那狗叫声太恶心人了,你说是小奶狗吧也不像,说是大狗也不同,听着格外的让人心烦。
打火数次,这才点燃了干草,再把干草丢在院子里堆积的木材上,浇上油。
轰!
火苗起来了。
跑!
夏活撒腿就跑。
“汪汪汪……”
永和坊里的狗被徐小鱼的狗叫给引发了性子,此起彼伏的狂吠。
“这狗是疯了?”
“我看不是疯,弄不好是来了邪祟,娘子退后,且待为夫作法。”
男子和自家娘子耍花腔,娘子突然呆呆的看着外面。
“娘子且看……”
“娘子!”
男子抬头,就见前方窜起了火头。
“起火了,起火了!”
乱了,大部分人往现场跑,按照坊里的规矩参与灭火。
也有人往家里跑,准备收拾家中的财物,势头不对就撤退。
到了火场,有人一脚踹开房门。
呯!
院子里,一堆火烧的旺盛,可周围屁事没有。
这是调戏俺们?
坊正急匆匆的赶来,问道:“怎么回事?”
“坊正,怕是有人在这里点火玩耍。”
坊正骂道:“闲极无聊!把火灭了,各回各家,各寻各妈。”
这边灭火,北门空无一人,一辆马车悄然出去。
“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马车随即在城中转了一圈,秋香不时露个头,仿佛里面就是二位夫人。
回到家中,贾平安把金子给清点了一遍。
“夫君!”
贾平安回身,就见两个婆娘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金子。
“咋呼什么?”
贾平安没好气的道:“只是一些钱财罢了。”
苏荷眼睛 都亮了,“夫君,是咱们家的?”
贾平安点头。
李义府的不义之财,他拿了就拿了,回头捐等值的钱去养济院完事。
“我的!”
苏荷捧着金子,就像是个财迷般的傻笑。
女人很难拒绝这等金灿灿的东西,苏荷回头,欢喜的道:“夫君,可能打金手镯吗?”
“随便你,别说是金手镯,就算是金腰带也成。”
贾平安丢了一锭金子给卫无双,然后懒洋洋的道:“我去沐浴。”
“无双,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