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入了边上的店铺里。
这是个脂粉铺。
一个妇人被他撞了一下,骂道:“粗汉!”
贾平安回身赔笑道:“对不住了。”
妇人一看,咦,竟然是个俊美的年轻人。
她揉揉胸口,“少年郎急什么?”
贾平安熟视无睹,“急着杀人。”
妇人捂嘴偷笑,竟然有些妩媚之意,“年轻人可饮酒吗?”
贾平安嗖的一下就走了。
侍女近前,见妇人面色微红,就问道:“娘子,可是有登徒子吗?”
妇人摇头,“我却想做一回登徒子。”
她出了脂粉铺,一路到了一家酒楼。
“我家娘子定了地方。”
侍女上去交涉,妇人带着面纱,随即去了后面。
都下午了还来酒楼,这等妇人不是贵女就是不正经。
伙计是老油条,只是看了一眼,就确定妇人是贵女。
到了里面一个房间,妇人进去,侍女却站在了外面。
晚些,一个男人悄然而来。
贾平安和李敬业站在侧面,眼珠子都瞪圆了。
娘的!
这不就是余坤吗?
先前他还穿着官服,此刻却是普通人打扮。
还鬼鬼祟祟的。
李敬业激动万分。
贾平安张开嘴,无声说道:“住口!”
余坤来平康坊不是事,但为何短时间内换掉了官服?
换掉官服也就罢了,他竟然换了一身平民的衣裳。
这是不想引人注目。
也就是说,他来此做的事儿见不得人。
那个妇人是谁?
恶少也看到了这一切。
余坤和侍女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准备进去。
他的手……
这厮竟然拧了侍女的屁股一把!
擦!
侍女会如何?
侍女侧对着贾平安,身体微微扭动。
这是撒娇!
卧槽!
这两人之间有奸情!
随即余坤进去,侍女回身。
一脸的欲求不满啊!
贾平安退了回去。
“这是狗男女!”
贾平安低声道:“男女之间在此私会,绝非正经关系。那侍女和余坤也有一腿,我看……这是大小通吃。”
恶少震惊,“武阳伯竟然也懂这些?”
后世关系混乱,这等事儿屡见不鲜。而在此刻却是惊世骇俗的丑事。
“兄长,直接冲进去吧。”
李敬业面色潮红,贾平安皱眉,“你激动什么?”
“还得等多久?”李敬业一想到抓奸就激动万分。
贾平安算了一下,“进去……余坤一看就是个急色的,一进去怕是就会上手。上手之后……脱衣裳得一会儿……”
李敬业突然问道:“若是他不脱呢?”
是啊!
这是个大问题。
贾平安不禁叹道:“我这等正经人却想不到这些。”
他一本正经的道:“等着我的信号。”
他施施然的出去。
那侍女看了他一眼。
好个俊美的少年郎。
少年郎越走越近。
里面有些喘息声,夹杂着一些别的声音。
侍女心中警惕,刚想发声。
贾平安对她微微一笑,“小娘子,你看看我的下面。”
侍女一怔,低头看去。
贾平安的手垂下,手中握着一柄短刃。
“说,死。不说,活。”
侍女浑身颤抖。
贾平安附耳过去,“百骑奉命拿这对狗男女,莫要给自己找事。”
侍女抖的和筛糠似的,咽喉里发出了小狗般的哀鸣。
贾平安回身招手。
李敬业和恶少过来。
恶少试着推了一下房门,摇摇头,示意里面上门栓了,然后摸出了东西准备拨。
这等地方的门栓自然无法和家中的相提并论,第一小,第二没有竖插的保险销。
恶少一边拨一边倾听。
里面的声音堪称是如歌如泣。
贾平安觉得这便是似水流年。
那对狗男女在全情投入之下,没发现门栓正在缓缓的被拨开。
侍女在边上,那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显然是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她突然拉拉贾平安,指指自己的嘴。
这是要主动堵嘴?
啧啧!
十多岁的少女啊!
心机不错。
贾平安刚想摸摸自己的怀里有啥,李敬业就开始脱鞋子。
侍女面如土色,急忙摇头。
这时恶少猛地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