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可那些恶毒的话就像是刀枪,扎的你防不胜防,若说解释,某觉着没有机会,陛下会越发的愤怒。那唯有……”
他的眼中多了厉色,“来人!”
外面来了个百骑,唐旭吩咐道:“去寻小贾,让他去宫外请罪。”
邵鹏点头,“唯有如此了。”
先发制人!
……
感业寺,武媚在房间里写着什么。
写好之后,她犹豫了一下。
这是请罪书,里面她把自己和贾平安之间的往来都说了个清清楚楚,并无一丝隐瞒。
但若是递上去……会不会让皇帝勃然大怒?
或是……
她坐在那里,眉间清冷。
“人呐!”
她突然笑了起来,起身出去。
晚些她找到了苏荷。
苏荷也在写东西。
武媚看了一眼……
竟然也是请罪书,上面写了她管理不善,导致先帝的女人闹腾……污蔑贾平安和武媚。
武媚心中一震,“你……”
苏荷竟然把罪责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呀!明空呀!”
苏荷挡了一下请罪书,娃娃脸上全是不好意思,“我就是去试试,兴许就能免除了责罚。”
武媚问道:“你不怕自己被责罚?就算是咱们能免除了,可你作为住持却免不得,你不怕?”
苏荷茫然了一下,“为何要怕?贾参军对我好,我就不舍他被罚。”
原来你只是为了小老弟吗?而我只是附带的。
武媚的心中没有丝毫失落,眼中反而多了欣赏之色。
她目送着苏荷出去,却没有把自己的那份请罪书请她代交。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知晓自己离进宫的时日不远了。只要进了宫,她才能有更大的权势。
“到了那时,谁也不能欺负……”
……
宫中,李治在听禀告。
“那明义说贾平安在感业寺勾搭女人。”
简单的禀告,至于其它细节都没说。
那内侍低眉顺眼的,可王忠良却觉得一丝人味儿都没有。
什么人命,在这等人的眼中就是草芥!
若是他,定然会把那些细节禀告清楚,甚至还会带着自己的看法。
可这个内侍却只说结果。
若是皇帝为此冤杀了谁,那也是活该。
李治点头,“朕知晓了。对了,贾平安可辩驳了?”
内侍摇头。
李治再问,“武媚怎么说?”
内侍木然道:“她什么都没说。”
李治笑了笑,“如此……朕知晓了。沈丘,你且退下。”
内侍转身,路过王忠良身边时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木然,仿佛在看着蝼蚁。
操蛋!
王忠良被他一眼看的脊背发寒。
这是皇帝的力量,他不敢问,也不敢说。
等沈丘走后,李治突然问道:“王忠良,你以为如何?”
为啥问咱?
这等隐秘事儿王忠良真心不想沾染。
但皇帝的垂询,他若是说不知道,回头就准备洗干净晒干吧。
“陛下,奴婢以为……奴婢听闻那贾平安在外面颇有些名声。”王忠良有些羡慕嫉妒恨了,“他诗才了得,各家青楼都恨不能把他拉了去。据闻几家青楼的头牌都愿意……都愿意……”
让一个无稽之谈的内侍来说这个话题,真的伤自尊啊!
“那些女妓都愿意侍奉他。奴婢知道的不多,就知道一个道理,若说女人,感业寺就是一棵小树,而外面是一片树林,贾平安连树林都没去,怎会对一棵树痴情?
就像是奴婢喜欢吃馎饦,可元日的时候酒菜一大堆,奴婢也会把馎饦丢下,去吃美食。”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却说的不堪。”
李治指指边上。
不是你主动问的吗?
王忠良伤心了,慢慢吞吞的过去跪下。
“此事不消说,朕就知道……”
李治去感业寺的次数不少,也特地调查过,“那些女人寂寞无趣,武媚却不喜和她们啰嗦,于是被孤立了。此次双方发生了争执,贾平安刚好去,就呵斥了那些女人,于是被污蔑。”
他笑了笑,“武媚上次说那少年对她不错,就像是阿弟一般。”
“陛下,有感业寺的住持送来的请罪书。”
“哦!”李治点头,有人把请罪书送来,李治一看就笑了,“这苏荷说她管教不力,致使有人争吵叫骂,带累了贾平安和武媚,果然和朕想的一般。”
王忠良突然觉得不对,“陛下,若是苏荷也是说谎呢?”
“你今日多跪一会儿。”
王忠良赶紧捂嘴。
“这等事关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