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心,正准备跑路。
许敬宗来的恰到好处,让他得了逃离的机会。
但……男子想到了一件事。
若是一无所成的回去,那就是耻辱。
斩杀不了贾平安,杀了许敬宗呢?
这不是原先的目标吗?
男子楞了一下,一刀砍去。
老夫休矣!
许敬宗觉得自己避无可避,闭目等死而已。
铛!
格挡的声音传来,许敬宗睁开眼睛,就见到了贾平安。
二人厮杀在一起,贾平安略处下风。
几次来回后,贾平安露出了破绽,对手一刀砍来。
“小贾!”
许敬宗没有想什么,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
男子一愣,就被他扑了个正着。
故意露出破绽的贾平安一脸懵逼。
许敬宗和男子落马,二人在地面上纠缠厮打着。
贾平安下马,男子正好翻身压住了许敬宗,举手准备挥拳。
呯!
贾平安从背后一脚就踹倒了他。
包东扑了过来,把男子控制住。
“说,哪家的?”雷洪用横刀抵在男子的咽喉前。
包东喊道:“别……”
可却晚了些,男子的脑袋猛地往前撞去,血光闪过,人却笑了起来。
“是谁?”许敬宗怒了。
廖全被人踹了一脚,一瘸一拐的过来,“使君,多半是对头。”
许敬宗怒道:“老夫的对头就没有下死手的,这是谁?”
贾平安淡淡的道:“不必说了,回去。”
这是世家门阀圈养的死士,若是轻易就被弄出了根脚,那还养什么死士?
“小贾!”许敬宗想到自己差点玩完,先是难受,然后就想到了里面的问题,“你既然赶来救老夫,定然知晓是谁干的。说,是谁?老夫要弄死他全家。”
“说了没人认。”贾平安低声道:“柴家。”
“贱狗奴!”许敬宗叫骂了一会儿,也不问柴令武为啥刺杀自己。
老许够意思。
一行人回到了长安城,许敬宗去求见皇帝。
“许卿辛苦了。”李治觉得老许这个心腹真的省心,无需照拂就能茁壮成长。
“陛下!”许敬宗突然哽咽道:“臣在蓝田出来遇到了刺杀,差点就没了。”
嗯!
李治皱眉,“谁?”
“臣不知,当时臣危若累卵,幸而贾平安率人来了,几番厮杀,把刺客杀了,否则……陛下!”许敬宗嚎哭道:“臣差点就见不到陛下了。”
李治深吸一口气,“是谁?”
许敬宗抬头,眼中全是期冀,“陛下,贾平安是得知柴令武家的家仆去了蓝田县,这才追了去。”
李治的眸子一缩,旋即淡淡的道:“可能认出来?”
若是能认出来,他现在就可以拿下柴令武。
许敬宗抬头,木然。
陛下,你莫不是糊涂了?
所谓死士,必然是悍不畏死,并且不能被旁人轻易的认出来。
为啥陈氏的死士要养在宅子里不见人?就是为了这个。
李治觉得自己失言了,吩咐道:“让贾平安来。”
晚些贾平安来了,头发都还没干透。
“你以为柴令武为何动手?”
李治竟然不怀疑他的判断,这一点让贾平安为柴令武默默点了三炷香。
皇帝对你已经是洞若观火了,聪明的赶紧装病,就此别冒泡了,还能得个善终。
“臣得了柴家那几个厉害的家仆去蓝田的消息,第一想到的是蓝田并无柴家的大产业,臣就想到了许使君。”
贾平安看了老许一眼,“柴令武仇恨臣,可臣身正不怕影子斜,于是他就冲着许使君下手……”
李治点头,“朕知道了。”
柴令武为何仇视贾平安,李治非常清楚。而他为何不对贾平安动手?因为这阵子贾平安很是警惕,出入都带着百骑。
既然暂时无法动贾平安,那就弄他在意的人。
一个人恨你恨到了这个地步,想想真挺可怕的。
贾平安告退,李治晚些叫来了邵鹏。
“柴令武最近如何?”
邵鹏还没得知老许遇刺的消息,就按照百骑获得的消息禀告道:“说是能杵拐走几步,整日在家中喝茶。”
茶汤茶汤,这个时代的茶水就是后世的汤,整天喝茶,那就是整天喝汤。
李治沉吟着,良久问道:“巴陵呢?”
“巴陵公主最近经常出门,和一些权贵贵妇们聚会。”
这还是以前的套路:柴令武蹲家里筹谋,巴陵出去结交人。
这对夫妻堪称是天作之合啊!
“果然是天作之合!”李治微微一笑。
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