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暗示面前这个女人和夔风有点什么不清不楚一样。
牧乙哪里不明白陈牧羽在暗示什么,心中闪过一丝羞恼,脸色也变得更加冷了,“陈道友,还请慎言。”
实话讲,现在也就牧甲让他稍微有点顾忌,一个牧乙,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夔风道友都没有说什么,牧乙道友可真是管的有点宽泛了。”
陈牧羽耸了耸肩,“牧甲兄,你说呢?”
牧甲有些尴尬,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陈兄弟,还是见好就收吧,不然,徒惹那位前辈的反感……”
陈牧羽抬手打断了他,“反感?你们在乎,我可不在乎,我要的只是既得的利益,牧甲兄,你们要是装清高,那这库房里的东西,可一件别拿,都给我算了。”
“这……”
几人都是一滞。
清高?
这小子居然说他们装清高。
实际上,可不就是么。
库房中宝物不少,他们能不动心?
可动了心又不敢多拿,怕得罪人。
见陈牧羽多拿了,心里又不平衡,这可不就是装清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