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望兄此言何意?”
安东王潘宇欢问道。
“受了伤的人,就应该静心调理,不该如此的舟车劳顿。”
定西王霍说道。
“你怎知我受了伤?”
安东王潘宇欢笑着反问道。
“难道没有?”
定西王霍望虽然是疑问的话,但说的却极为坚定。
显然他很是确定安东王潘宇欢绝对受了伤,而且还很严重。
至于他为什么要公然说出来,估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原因。
“我没有受伤。”
安东王潘宇欢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是中了毒,剧毒!”
此言说的极为平淡,可众人听在耳中不亚于惊雷之声。
堂堂安东王域的王爷,竟然中了毒,还是剧毒,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
就连震北王上官旭尧听后却是都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盯着安东王潘宇欢的眼睛,好似在确定他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说起。
安东王潘宇欢也不解释,耸了耸肩后,伸手将自己左眼的眼睑朝下扒开。
众人看到眼睑内血红一片,其最内部好包裹着摊黄橙橙的液体。
平南王张雅山见状,脸色大变,赶忙凑近了几步。
“这是蛊毒?”
安东王潘宇欢点了点头,随即松开了手。
平南王张雅山看到眼睑内的黄中,似是有无数条白色蛆虫般的东西,正在蠕动。
所谓蛊毒,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
主要流行于平南王域的蛮族部落当中。
最开始,并非毒物,而是由于这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便被古人也叫它为蛊。:“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
后蛮族中人不知从何处习得了造蛊一术,造蛊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
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
开始本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良药,后来才被心思不正者,利用来害人。
就平南往张雅山所知,大致有不下十余种。
至于安东王潘宇欢究竟中的是哪一种蛊毒,他也无法判定。
其中,最出名,在五大王域之内蔓延最广的当属蛇蛊。
蛇蛊分阴阳,阴蛇蛊的害人不出三十日,必死。
初则吐、泻,继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后则脸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脏器颓肿,好无痊愈希望。
阳蛇蛊的害人与阴蛇蛊大致相似,只是身子上会莫名肿起,长达二三寸,能跳动,不过吃肉则止。
约莫半月则可成形,化为蛇或肉鳖,在体内各处游走撕咬,就连脑中也可钻去,疼痛感与日俱增,夜间更甚。
末了时分,浑身腥臭难当,便会有外蛇随风寻味,将毒刺入毛孔之中,如此一来却是内外交攻,无法求治。
不过漠南的满足部落,最狠厉的,还是金蚕蛊。此蛊,能战人之生,掇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则遗之,故有嫁金蚕之说。
整个平南王域的老百姓都曾听闻,说这金蚕盅性喜洁净,凡养蛊人家家中尘埃绝无。
而金蚕开灵智,通人性,和九山异兽有几分心爱你是,能帮造蛊人趋利避害,杀敌绝仇,甚至可以逆转气运,使之发财富贵。
中蛊之人,胸腹搅痛月余,随后身子肿如瓮缸,终究七孔流血而死。
前朝时期,有个贫穷落魄的年轻人,四处流浪竟是误入了漠南,闯入蛮族地界,那一年漠南年景极好,年轻人迷路之后,便在一处部落中借宿,不想与这家蛮族女子生出感情,便借此留下。
每日,年轻人外出行猎,女子在家操持,感情十分稳定。如此生活,也让他渐渐安稳,不再留恋他处,也不想着再走出漠南。
可一日深夜,身畔的蛮族女子已然睡着。当年轻人正朦胧之际,正要睡去,忽苒听到女子轻轻唤他数声,他想要睁眼回话,但奈何着实太困,便没予回答。
谁料这蛮族女子便从床上起身,悄悄下来。
这番动静,彻底惊醒了年轻人,睁开双眼后便偷偷窥看。
只见蛮族女子,坐在房中窗前,迎着月光,手里拿着些奇怪植物,将其用手使劲碾碎,把汁液涂抹在脸上、身上。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涂抹覆盖,但年轻人却未闻到任何气味,只看这蛮族女子,腿不动。身不摇,便从窗外,迎着月色飘了出去。
年轻人忙起身到窗口外一看,见的外面空地上不知何时生出了一颗巨大的枯树,树周围有数十颗人头在不住飞舞。
每个人头上的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碧绿的光,和月光碰撞在一起,显得更加诡异……
这年轻人后来的境遇无人知晓,此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