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那种小力气绝对弄不出这么大响动,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在行凶作恶。果不其然马上就听见邬希哭,恳求却也被吞下去,变为亲吻。
瞬间,赵治恺狠狠打了个哆嗦,瞳孔骤缩,转头落荒而逃,一秒钟也再留不下去。
果然是没吵架,但他还是很想把秦璟泽的牙打掉!
助理站得离休息间远,没听到什么,但见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听见不该听的东西了,在心底无声叹息。
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他已经尽力了,没办法,唉。
又谨慎地探头看了眼休息间的门,他干脆掏出办公室的钥匙把门从外面反锁,然后才放心去送赵治恺。一路无言,赵治恺的走路速度快得几乎叫他跟不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飞。
房间里的人浑然不知有人来过,甚至只差那么一步就要开门。
体寒的人也有感觉热的时候,鼻尖渗出汗珠,邬希试图躲,已经躲到了最边角,眼瞧着就能逃掉,可是脚踝被人一把抓住向后拖拽,简直像是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放任他溜,却不允许他真的逃出生天。
肩膀宽的好处此时显了出来,像是一个他无论如何都逾越不了的牢笼,但凡想逃,付出的代价就是将脆弱全然送给施暴者,彻底沦为案上刀俎。
乱跑的惩处更让他要疯掉,将秦璟泽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眼角蜿蜒水痕,甚至恨恨地咬牙切齿,想要给秦璟泽买一箱婴幼儿奶粉逼着他一天全喝光。
馋成这样就多喝点,别折磨他,他没那个本事。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本来还游刃有余地逗弄秦璟泽只会那一个传统姿势,结果这人出色的学习能力竟然连这种地方都能体现,甚至还天赋异禀,随随便便就能举一反三。他在恨,恨自己生得坐位体前屈能推二十几的柔韧性,全便宜了狗。
助理送完人回来,把反锁的门打开,又小心关紧,像是站大岗的保安一样谨慎站在门口。
果然没那么快啊。他摇头暗叹。老板这种人纯粹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正常人肯定遭不住,也不知该说小朋友是幸福还是可怜。
是可怜吧。他回想了下邬希那个单薄身板,腰窄窄的,只需秦璟泽一只手就能制住了,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敬邬希是个狠人。
不过身体的契合不算大问题,可以磨合,互相迁就,要是真爱的话实在不行柏拉图也没什么。原本他认为的大问题是门不当户不对,觉得以老板的身份多半和小朋友走不到最后。现在看来,居然还不那么简单——
若是邬家人已经点头同意了这对,哪怕秦家老爷子不同意,也不那么容易交涉。秦家老爷子不好惹,可邬家也是出了名的难惹,论起钱权,也是谁都不怵谁。
助理在外面暗搓搓揣摩豪门八卦,站大岗站得都犯困了,门还是没有半点打开的迹象。他光是想想都受不了,甚至掏出了手机时刻准备联系医生。
用不着医生。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的秦璟泽已经是非常收敛克制,若不是邬希执意拖着他继续,他早就已经停下,不在乎自己难不难受,只要邬希不难受就好。
办公室休息间要怎么整理这种麻烦问题并不在邬希的考虑范围之内,全都丢给秦璟泽去解决。终于感觉到有些迹象,他就捏着秦璟泽的脸,闭上眼睛额头相抵,温柔地接了个漫长的吻,声音沙哑,态度纵容。
毕竟是办公室休息间,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来得也匆忙,又是赵治恺开车送他过来,半途也没机会去买,但他又不介意秦璟泽过分点,也算是一种仪式感。
但秦璟泽没同意。
邬希睁眼看着他,略微皱起眉头,像是有些不满,“不听话。”
秦璟泽还在重重呼吸,肩膀一起一伏,眉眼严肃地上下打量他,目光最终落在他肚子上,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他疼不疼。
“……嗯,不疼”,邬希拨开他要伸过来的手。疼倒是不疼,但是有点酸。
就算温柔也必然会有后遗症,主要是因为秦璟泽的天生设备摆在那,他早有心理准备,甚至还有余力调笑逗弄,“你是不是不如之前了?”,应该是太久没有弄过的原因,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逗人好玩,逗秦璟泽尤其好玩。
闻言秦璟泽却浑身明显僵了一下,“我还可以——”,他不是不行,是怕希希难受才刻意快些。
一边说他就要俯身过来,是完完全全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