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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骂骂咧咧回到主峰,看着抱着被子睡成一团的小孩儿开始生闷气,崽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他还能去把那混蛋魔尊套麻袋揍一顿不成?
当年看上去多老实多听话一孩子,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还生米煮成熟饭,煮你仙人板板,连真实和幻境都分不清,那么多年的修为合着全部都是摆设。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是他太天真了,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如果他是个身经百战经历了无数世界的大佬统,肯定在当年就能看出来那小子狼子野心,哪儿会像现在这样任那混账玩意儿在外面胡作非为?
可怜的崽崽,明明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处男,现在名声被不省心的徒弟给毁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呸呸呸,他一定是中病毒了,崽崽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嫁什么嫁,他一定是被绿晋江的邪恶风气给传染了。
系统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全扔出去,看他们家崽睡的安稳,心情平复下来后赶紧又跑去了戒律堂。
他可没忘最开始是想干什么,虽然中间被不省心的混账玩意儿耽误了,但是现在赶过去也不迟,审讯犯人很浪费时间,三个大佬一起审问肯定比一个人问事儿更多,现在过去应该还能凑上热闹。
那个女人的目的还没弄清楚,保险起见,他还是盯紧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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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堂,系统想象中严刑拷打的场面并不存在,白素素一进来就被关进暗室,谢宗主亲自下令送进来的人,待遇自然和其他犯了过错的弟子不同。
柔弱的女子安安分分坐在那里,美眸含泪看上去可怜又无助,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看守的弟子把人关进去就立刻离开,没有任何沉迷美色的意思。
能在戒律堂当值的都是石头中的石头,玄天宗是中州乃至整个仙界最顶级的宗门,戒律堂虽说只处理宗门内的事物,实际上和其他势力也没少打交道,毕竟门下弟子偶尔会出现心志不坚被旁门左道引诱的情况,如果心智不坚定,哪儿来的资格去管束门下弟子?
白素素在暗室里坐了半天,掌心险些被掐出血来,从她来到玄天宗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想的不一样,之前那些小事她还可以说是意外,可宗主谢弈重伤这么重要的剧情点,没道理忽然出现变故。
她毕竟没有真正踏入修炼之徒,身上的修为对普通人来说或许足够唬人,但是对真正的修士来说就不够看了,知道世界的发展是她最大的优势,现在这个依仗出了问题,她怎么可能不慌?
即便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她到底来历非凡,这个世界天道应该对她有所偏爱,在天机阁的时候阁主祁翎对她态度就是证据,既然问题没有出在她身上,那出问题的就是玄天宗了,中州第一大宗的宗主和魔界有所勾结,这个消息传出去,只怕整个仙界都要被震动。
白素素吸了一口凉气,眸中却渐渐亮起了光芒,确定了这间暗室只在外面留了两个弟子看守后轻手轻脚从怀中取出一张传信符,咬破指尖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待字迹消失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谁能想到身为中州顶梁柱的玄天宗竟然在私底下和魔界有勾结,谢弈身为宗主却带头干出这种事情,难怪没有被重伤,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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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弈等人来到暗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缩成一团好似没怎么欺负了一样的柔弱少女,云听澜眉头微皱,朝旁边的师兄使了个眼色,然后一个人走了进去。
能把清珏吓成那样的女子,他可不觉得如今看到的是真实,女子若是心狠起来,绝大多数男子都比不过她们,只看如今仙界的女修有多不好惹就知道了。
温润如水的青年仙尊在门口下了道禁制,眉眼含笑端的是如玉端方,可惜说出来的话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说吧,你来玄天宗的目的是什么?”
能躲过祁翎的手段已经不容易,费尽心机舍了天机阁来到玄天宗不可能只为一幅剑骨,他那师弟虽然人傻了点,缺也没傻到随便来个人就能骗的程度,除非这人还有其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