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不安,终于没忍住,上前猛推了丁凡一把。
“你是谁?”丁凡从床上弹起来,惊慌地问。
“是我!”
秋燕冷冰冰的抱着膀,将傲娇的山峰托得更高,微微露出的事业线,则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原来是秋总啊,是不是我睡错了地方,这是你的房间?”丁凡揉着眼睛。
“麦总讲,你说我有病,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跟他在背后说了些什么,我有什么病?”秋燕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双眼冒着不耐烦和厌恶的火苗,也不是个善茬。
“我的原话是,你脾气不好,吃错了药。”丁凡道。
“小子,我没得罪你吧,用得着变着法的骂我吗?”秋燕气坏了,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我没骂你啊,看你的气色,额头灰暗,嘴角赤色,脖颈处气息纠缠像是绳子,明显是吃错了药。我就问你,最近是不是在服药?”丁凡满不在乎问。
“别跟我说什么气色,瞎忽悠!还脖子上缠绳子,难道我还会去上吊啊?”秋燕有种想要暴打丁凡的冲动,说话可真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