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对媒体的时候,也表示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
电影快开始了,几人没再多话,而且进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也不方便交谈,索性都去了放映厅;
1993年,陈楷歌在戛纳一战成名。《霸王别姬》成为中国“第五代导演”集体画像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戴着京剧脸谱,披着李碧华的行头,举手投足间亮出传统与现代夹缝中的中国痕迹。
15年之后,在经过了放映厅中《梅兰芳》漫长的150分钟之后,孟轻舟再次确信,《霸王别姬》只是一个偶然的历史事件,得之于天时、地利、人和,而非导演。
从《风月》到《无极》,陈楷歌的电影心脏衰竭的速度让人吃惊,也许一些人希望《梅兰芳》可以作为起搏器,挽救这个曾经得“第五代标杆”的生命,但事与愿违。
输不丢人,怕才丢人!
事实上,陈楷歌并没有让人们失望,即使他在《梅兰芳》的开头扔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馒头”——大伯的信,即使他让邱如白这个时任司法部长在一群正襟危坐的听众面前发表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关于戏剧改革的演讲,即使他为了强调少年梅兰芳的号召力,安排胡适和袁世凯同场看戏,事实上,胡适1917年方才归国,而袁世凯已经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