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虽然他不懂,他们明明是对手怎么变成这样的。
但他却很清楚,他今天注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鹏飞灰溜溜地告辞离开后,青越侧了侧身,看向始终望着他的傅时骞,质问:“你故意的?”
傅时骞点头:“嗯。”
青越蹙眉:“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反正我跟王鹏飞的合同快到期了,直接解约完事,何必整这一出?”
傅时骞依然盯着他,淡淡回:“你不会信我。”
青越哑然。
确实,傅时骞没说错。
如果是傅时骞直接对他说王鹏飞居心叵测,他定然是不会信的。
毕竟,他对傅时骞跟自己的关系定位准确——炮/友和对手。
而亲临这一幕,他觉得不够体面,也怕王鹏飞发现他跟傅时骞的关系,才有点生气。
但说到底,他知道傅时骞这样做,是为他铲除了不诚心的合作伙伴。
青越心虚。
端起温水又抿了一口,垂眸低声问:“如果我刚才没下楼呢?”
“这个点,你会的。”傅时骞答得笃定。
细品,还有一丝无奈的苦涩。
青越又是一愣,他抬腕看表,才发现傅时骞说得更对。
每一次,他跟傅时骞发生完关系的翌日,他都差不多十一点离开。
连程序都很固定,起床穿衣,直奔楼下,连水都不会喝一口就走了。
怎么看,他都更像拔D无情的那个!
青越从不知,傅时骞对他的作息把握这般准,不禁更心虚,只能垂眸掩饰:“哦。”
傅时骞唤了他一声:“越。”
青越的心突突一跳。
每一次,傅时骞这样唤他,他都遭不住。
太暧/昧,也太戳他了。
好似情人间的亲昵称呼,让他难以自抑对傅时骞增添好感。
“嗯。”他没敢抬头,闷闷地应了声,怕心思被看穿。
好半晌,傅时骞那边没动静,就在青越失去耐心,准备起身离开时。
傅时骞终于开了口,沉沉的声音里有无奈,还有真诚:“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青越的心,又是一跳。
“都”这个字就很微妙。
都是真的,那当初他问他扯不扯证,要不要先试着恋爱,还有两家公司合作,更有他离不开他,全是真的?!
青越不信。
他从没跟傅时骞恋爱结婚的打算。
一是他才得知自己的性取向,需要点时间消化。
二是他从没想过他的恋情会从荒唐的一/夜/情开始。
虽然他是恋爱白痴,但他信仰的爱情,应该是两颗纯粹灵魂的触碰,继而衍生更多关系。
而不是他们这样,自一开始就是彼此的需求。
“我走了。”青越不想在谈这事,道了个别。
傅时骞却不让,直接一把拉住他的手,仰头望向已经起身的他:“不是要去海南?”
手腕传来温热的触感,青越差点忍不住溢出声。
他对傅时骞的身体和气息太熟悉了,以至于每一次见到他、想起他,都能让他想起他们在床/上的种种。
不需要傅时骞做什么,只要轻轻碰他,他都会有极致的快感。
更何况他身上有多处敏/感地带,手腕就是其中一处。
青越没敢动,更想不起回答问题。
最后还是傅时骞出声:“我都安排好了。”
眼见青越耳尖越来越红,傅时骞松开了他的手腕。
触感消失,青越总算回神。
直至这会,他才发现哪里不对——
去海南,是前些天傅时骞约他见面时,他随口一提的话。
傅时骞问年三十,他说不行,理由是要陪家人过年。
傅时骞问初一,他也说不行,理由是要去海南见合作对象。
也不是说谎,他确实下午要出发去海南,打算年初二去拜访那位合作对象。
不是单纯的合作对象,否则还用不着青越亲自拜访。
那人是青城的战友,两人关系很好。
以往青城掌权时,两人会相互走动,现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