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看着宫九, 他忍不住想说,作为晋江的受怎么可能拥有海棠的东西,宫九最多指望这个世界变得玄幻起来。
“什么晋江海棠?”宫九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柳寒月咳嗽了一声, 然后开口问道:“你是怎么产生了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很奇怪吗?”宫九看向天上的夜空,夜风将他的发丝轻轻吹起,竟然显露出了几分缥缈之意。
接着, 柳寒月便听见宫九道:“我不过?是想将他和我自己绑得更加紧密一些。”
人都是贪心的,而宫九也是如此, 夫夫的关系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 他还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纽带将他和西门吹雪绑在一起, 那就是孩子。
一个身体?流着西门吹雪和他自己血脉的孩子, 当爱情被消磨殆尽, 唯有亲情才能够将他们两人绑在一起。
“但是你也不能……”柳寒月看着宫九,他觉得疯如宫九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
只见宫九对着柳寒月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宫九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哪怕是生孩子,他想生就能生得出。
“冷静点。”柳寒月忍不住对宫九这样说道, “你不具备生孩子的硬件条件,死心吧。”
宫九闻言不为所动,只道:“天下这么大,总有几个能人异士, 你不知道生子的法子,总有知道生子的法子。”
“我会一个一个去试,总能够试出来。”宫九笑着说道,眼里竟然有几分癫狂之色。
柳寒月觉得宫九真的是个疯子,这样毁身体的事情也是能够尝试的吗?如果西门吹雪知道了,非得打断宫九的腿。
“今日的事, 不要和吹雪说。”宫九开口叮嘱道。
柳寒月看着宫九略显苍白的面容忍不住提醒道:“其实西门已经知道了。”
说完,柳寒月不由伸手指了指宫九的身后,宫九连忙转身,正好看见从墙角走出来的西门吹雪。
“西门。”宫九的脸色变得煞白,仿佛如同做了错事的小孩。
柳寒月看着西门吹雪道:“伴侣整天胡思乱想怎么办,让他每天下不了床就行了。”
西门吹雪走到宫九的身边握住了宫九的手,然后对柳寒月点
了点头道:“我带他回去。”
“好。”柳寒月点了点头。
话音落下,宫九便被西门吹雪拉走了。
而被西门吹雪拉着的宫九茫然无措地看了柳寒月一眼,然后便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和西门吹雪离去了。
随后,玉罗刹从屋顶上跳下来落在了柳寒月的身边。
柳寒月伸手戳了戳玉罗刹道:“你说,西门是不是你叫过来的。”
“是有如何?”玉罗刹用折扇打开柳寒月的手指,然后将折扇一展遮住了自己的嘴唇笑着说道。
“我说过,小辈的事便让小辈自己处理,我们不必插手。”玉罗刹继续道,“如果吹雪一直不知道宫九在想什么,那么他们势必会越行?越远,不如说开。”
“你说得好有道理啊。”柳寒月看着玉罗刹道。
不愧是活了几十年,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人,不像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对玩家的样本采集。
“不过?,宫九可是真的疯。”玉罗刹不由感叹道。
宫九这样的人物,又疯又偏执,幸好他是真的爱西门吹雪,不然玉罗刹可不敢让他接触西门吹雪。
“人总是在闲的时候想很多,不如我去他们房间点烟,你去给西门送避火图,让九公子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行?了。”柳寒月说完便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好。
“那我们就这样干,万一做着做着,九公子真怀上了呢。”柳寒月看着面前的玉罗刹道。
玉罗刹无所谓地道:“真怀上,西方魔教也算是后继有人。”
玉罗刹挺期待西门吹雪和宫九的孩子,毕竟他的两个父亲都如此优秀,如果这孩子能够继承到他的美貌,西门吹雪的剑术天赋,宫九的聪慧,那可是真的不得了。
柳寒月闻言默默啃了一口瓜,不想告诉玉罗刹他们在晋江的这个残酷事实。
“我们去下药吧。”柳寒月提议道。
“好。”
话音落下,玉罗刹便抱着柳寒月飞向了西门吹雪和宫九居住的地方,踩在了小夫夫俩的屋顶上。
而在屋子里,宫九看着西门吹雪关上门便不由慌了神,他忍不住退后一步,然而差点摔在了床上。
发冠散落,长发倾泻而下,透露出了几分狼狈。
“吹雪,我……”宫九红
了眼尾,越发地妖冶动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西门吹雪持剑的人抚向了宫九的眼尾。
“我……”宫九低下了头,然后道,“西门吹雪,我像一根藤蔓一样缠着你,将你牢牢捆住,让你永远不得离开我的身边,贪婪地吸食着你的血肉,这样的我,如何让你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