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熬了一整宿,在外奔波已久,早就受不了了,只不过一直没有表现出来,旁人也看不出。
“我会尽量洗快一点的。”桃泽卯雪去自己房间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去厨房拿了保鲜膜,准备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把自己的伤口裹起来。
“……你看什么呢?”伏黑惠坐在沙发上没事干,就眼瞅着五条悟目送桃泽卯雪走进公共的卫生间,“你不去洗澡吗?昨晚做任务去了吗?”
“……惠啊,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五条悟伸开两条长腿,整个人像面条似的软在长沙发上,“你说说你为什么不能睡觉呢?”
五条悟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伏黑惠终于明白五条悟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那我一会找借口说不去不去不就行了。”伏黑惠差点没忍住对五条悟翻了个白眼儿,“我去找他们领个任务出任务。”
“不行,都已经说好了,你肯定要去的,不过我把狗卷他们都叫过来了,到时候你去和他们吃,不准来打扰我们的约会!”五条悟气呼呼地说道,不过他又软在沙发上:“要不搬个家吧,搬到远一点的地方——”
“你在发什么疯?”伏黑惠额头青筋直冒。
“我要死在卯雪的膝枕上。”五条悟把手交叠放在胸口,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这就是天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