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发达了,虽说娶个男媳妇,但还不到一年就把聂家的财富都拿到手了。聂少爷是个病秧子,随便熬死了,聂家的产业不就改了姓么。
其中跳的最欢的当属聂哲,他是聂老爷的远方侄子。虽是一个姓的,但隔的远。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他就频繁的表示,不应该把东西留给张华。
没想到老爷子丝毫没听他的,如今大局已定,直接找上了聂良道:“你还有心思在家里呆着呢,现在都已经什么样儿了,张华狼子野心,不光吞了聂家的家产,还培养了自己的心腹。咱聂家的东西都快被他搬光了。”他气不过,按说他姓聂,远比这个长工强上许多。为何老爷子不把东西给他。
聂良道:“那是我爹的东西,他愿意给谁就给谁。”
聂哲早就知道他没有用,好好一个男人非要委身下嫁,此刻羞恼极了,怒道:“你也不用这么说,等将来张华翅膀硬了一脚把你踢开,你就知道难受了。”说完转身走了。
气的聂良脸色发白。
嬷嬷在旁边也听到了,道:“少爷,老爷以前就说聂哲少爷不是个好的,你可千万别听他乱讲。张华少爷现在忙的脚都不沾地,可别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伤了他的心啊。”现在老爷没了,少爷又是从小被养的不谙世事的性子,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张华。
要是真的跟张华离了心,那才顺遂了那群小人们的意。
聂良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就听一阵阵的脚步声传来。张华感慨道:“刚才聂哲来过说什么了?”最近就数他蹦跶的欢,不但结合掌柜的和合伙人要造反,还找上他的内宅了。这是让他家宅不安啊。
嬷嬷在旁边一说,张华顿时发了怒:“以前我是看他姓聂,我才忍他三分,现在越发过分了。”
聂良没有说话。
张华道:“你信他?”
聂良讨好道:“信你。”
张华紧绷的心弦突然一松,捏了捏聂良的手。没有说话。
(五)
聂良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当下就慌了。他记得他是去找张华的路上,不知为何竟让人捂住了口鼻随后就人事不知了。
聂良起来,满是慌张。
随后从外头进来的不是别人是城内的徐公子,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人,跟他们聂家是合伙人。这徐公子比他年长十岁。可是县里的名人,吃喝嫖赌无一不全。倒白瞎了那一身的好皮囊,他眼神轻浮,聂良从未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刚一起来,就发现体内有一股陌生的燥热,他已成亲了,自然知道体内这股陌生的热浪是什么意思。体内燥热他的心却一阵冰凉:“你要干什么,放我回去。”
徐少爷道:“呵呵,你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我早就想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寻了一圈就觉得聂良细皮嫩肉的讨人喜欢,道:“你放心,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你走开,我要去找张华。”
“找他干什么,今儿我就是你爷们。现在张华把聂家的东西早就拿到手了。你没有任何的价值了,就是死在外头他也不在乎了。”
一波一波的热浪,搅的他头疼。聂良道:“不会的,他喜欢我。”
徐公子瞧着聂良眼睛含泪说出这话,笑道:“喜欢你?哈哈哈哈哈。你去问问这几个有钱人家的,当着哪个粉头不是情啊爱的。你跟了我,我也喜欢你。”
聂良的身体底子原就比别人差一点,更何况徐公子还用了药。他需咬着舌尖,感到嘴里那阵尖锐的疼痛,才能保持片刻清明,可是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徐公子用的是猛药。
聂良道:“你走开,我就是死,也不愿意让你这样的人碰。”
徐公子看着他道:“啧啧啧,何必呢。”
随后看着聂良道:“你好歹也是豪门子弟,怎么能叫一个常随欺负了。怎么,他上得,我上不得?”
聂良何曾听过这样的混账话。气的浑身发抖:“滚。”
“不用你现在厉害,待会儿就让你讨饶。”说完话,就开始过来。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听见外头一阵巨响,外头的大门被人破开了。
打扰了徐公子的雅兴,徐公子暴怒,道:“什么人。”随后听见一阵脚步声。打开了大门。
聂良拼着最后一丝清明道:“张华,我在这。”
徐公子没想到张华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这边来。先是有些恼怒随后堆起三分笑道:“张兄,我是开个小玩笑,你不介意吧。”话音刚落,重重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
随后徐公子就传来一声声的惨叫,他一个酒色掏空的身体如何扛得住张华这一阵猛拳。很快就打的他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
“张华我难受。”
要不是聂良的话,怒火上头的张华真的会打死他。
张华黑着一张脸。把床上的聂良抱回家中,药劲儿实在是太猛,聂良一直小声的啜泣。
一直到回家,嬷嬷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