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篝火,露天席地的也挺有感觉的。
不过这样做知青们就彻底没有休息的时间了。白天要干活儿中午学习,晚上念诗。一天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白秋安排完才觉得有些不人道,于是决定每周休息两天。劳逸结合。
现在民主的时代,队长也不能一言堂。跟大家说了之后投票,大家是全票赞同。
白秋也很高兴,说今天大家还有一天休息。明儿就正经上发条了。
陈通看着白秋的时候眼睛里全是崇拜之色,像老家的热情洋溢的大狗,要是有尾巴都恨不得摇摆几下,当着大伙儿的面到:“白秋你这脑子咋长的,安排的特别好。”更重要的白秋几句话就激起了大家的意志,变得积极乐观了。
就连很有经验的宋知青他也做不到。之前白秋还说自己没干过让大家多包涵什么的。根本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要不人家怎么能当队长呢。”
“白秋别理他,他这个人夸人都像骂人似得,哪儿有这么说话的问人家脑袋咋长的。”
“就是,你以为都像你呢。”刘方圆说着。
大家哄堂大笑。自从白秋刚才说了那些鼓舞人心的话,大伙儿就跟打了鸡血似得。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学。他们这不是来乡下吃苦的,而是建设祖国的一份子。
谁不想参与这份伟大的建设中呢,他们就应该是时代最小的一枚螺丝钉。但在国家机器面前哪怕螺丝钉再小也是很重要的存在!
身后传来一个单调的鼓掌声音。
所有知青刚才兀自说的火热,都没注意到啥时候后面站个陌生人。
白秋回头发现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二十多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好像还打了发蜡。脚下踩着一双皮鞋。身上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外套和休闲裤子,身后带着很多行李。他身上带着一种浓浓的小资情调,看起来像是从上海这种时髦地方来的人。
这男人道:“你好,我叫陈星河,是下放到青年队学习的,没想到刚来就听到您的一番真知灼见,让我十分受教!”说完还率先的伸出手,他的一双手很干净,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很平整。
白秋见对方伸出橄榄枝,也伸手回握了一下:“你好,我是白秋。”
“好名字啊,很有诗意。”他眼睛里带着笑意说着。
白秋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陈星河这么个人。正发愣呢,贺建国就过来了,道:“小白正好你在这,这个陈星河本来是下放到大牛村的。但是大牛村今年接收知青超标了。求到我这边了,额外就给加了一个,你安排吧。”
白秋道:“好。”随后就让陈星河搬到房间里。正好宋知青走了,他可以顶宋知青的位置,但是来的时候宋知青的床位早就被一个老知青换了位置了。
都也没想到这么快能来人。于是陈星河就只能在最差的位置了,就是之前白秋以前的铺位,漏风的那个。
白秋来的时候气温还好,现在深秋了晚上冷,床铺挨着风口根本睡不好觉。
白秋现在是小组长,来的人就是他们这里的新同志,多多少少还是要照顾一下,道:“待会儿我去村里工具房找个锤子找两个钉子,补一下。”
陈星河一到这边,男知青都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他却道:“那就谢谢队长了,我带了巧克力,待会儿你尝尝。”巧克力只有在大城市的进口商店才能买得到的。
白秋知道巧克力珍贵,道:“不了,我不爱吃。你自己留着吧。”
陈星河的行李很多,光被褥就有好几条,铺起来厚度都跟旁边的不一样。看一眼就知道躺那那边有多舒服。还把牙缸,擦脸的,发蜡,发油,刮胡刀摩丝之类的拿出来。他装衣服的箱子满满的。
还有另外两个袋子,打开其中就一份酒心糖。打开是酒瓶的形状,里面有朗姆酒的原液。道:“这是我父亲从外国带回来的,你们尝尝。”他倒是不小气,打开外包装高档的盒子,里面也才十几个包装成小酒瓶样的糖果!
甭说吃了,见都没见过。
男知青们见是这么贵的东西哪里敢吃?
他的行李里居然还带了一个手风琴。打开木头琴箱是,手风琴还挺漂亮的。
周围的知青道:“这是你的?”
陈星河道:“是啊,我妈教我的。”
这一台手风琴就不便宜,看来无论什么年代都有有钱人!
这些知青才跟他一个照面就有点自卑了,白秋倒没有这种想法。把窗户的窟窿钉好了,又修补了其他几处破损的地方。道:“那我先回去了。”
陈星河正整理东西呢,听说白秋要回去,道:“你不在这边住么?”
旁边的陈通道:“他不在知青所,他在村长家住。”
陈星河道:“原来是这样?”
送白秋出去,他来这边一趟就对白秋印象最深,他今年二十五已经出来工作了几年。接人待物不是这群涉世未深的知青能比的。
一路给白秋送出去,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