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长得就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但是学习在好在乡下蹉跎几年也废了。
白秋知道左盈盈在试探他,此刻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左盈盈道:“没什么了。”试验出他不是重生的大运道者,对她也就没什么威胁了,但看着白秋那白白嫩嫩的脸蛋有些嫉妒。她虽然相貌清丽,但跟白秋比起来就如同小野花和百合的区别。
一个大男人好看成这个样子,好意思么?
左盈盈的警惕可一直没下来过,对白秋道:“你听说过同性恋吗?”
她这充满恶意的一句话,倒让白秋脸色微变了。上一世他就是被这个罪名给带到牛棚之中的。
同性恋这三个字,却正好戳道他心中的痛处。
左盈盈自然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心里更沉了沉,随后想起如今这年代的特殊性,又扬起了一个恶意的笑容:“你说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多恶心啊……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自爱,这要是被村里知道,至少判个流氓罪吧。就是枪毙了,都得过去开开眼界,看看被男人干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
白秋看着他道:“你懂得真多!”
左盈盈越发高兴,道:“行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但心里却在打定主意要找到白秋是同性恋的证据。
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薛海正好在贺家住,要是能给他当个小卧底,到时候她举报白秋是同性恋,既搬倒了白秋,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夺回薛海的抚养权,一举两得。只可惜薛海那小子在白秋眼皮子底下,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白秋真的生气了,以他的家教是不允许他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儿。这一世他就是想平安过了知青这两年考出去,跟这里的人和事都没关系,没想到左盈盈却三番五次的挑衅。还拿他最想遮掩的性向来做文章,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