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吗?你喝酒吧,我想喝饮料。”
骆静语也没失望,女孩子不喝酒很正常,赶紧又去找来一扎苹果汁,占喜表示满意,等到锅底滚起来,两个人便享受起新年里的第一顿晚餐。
和小鱼吃饭时不方便聊天,占喜已经习惯了,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火锅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还有礼物偶尔转到他们脚边,喵喵地叫两声。
猪肚鸡汤底很鲜美,占喜吃了好多,抬头看对面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驼色圆领毛衣,吃相很斯文,近乎细嚼慢咽。占喜和他吃过这么多顿饭,从没发现过小鱼吧唧嘴,或是出现用餐礼仪中其他不合适的行为。
他都听不见,挺难得的,毕竟占杰吃起饭来有时候声音都很大。
吃完火锅,占喜帮骆静语收拾碗盘,自告奋勇要洗碗,骆静语哪儿肯啊,把她推出厨房,让她去陪礼物玩。
等他收拾好厨房走出来,就看到占喜懒洋洋地赖在橙色椅子上,鞋子都脱了,两条腿曲着搁在椅面上,怀里抱着小猫在撸毛。
骆静语拉过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占喜看着他,问:“小鱼,你家为什么没有沙发?”
骆静语想了想,指指客厅那头的工作台,打字回答:【没有位子了。】
占喜往工作台望去,原来如此!
小鱼的客厅是个很大的长方形,按照常规,靠近阳台的位置是摆沙发茶几电视柜的,但他摆了一张像公司会议桌那么大的工作台。如果要放沙发,就只能放到入户门处、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这里采光不够好,的确不适合。
骆静语又补充:【我的家没有客人。】
占喜不满地看他,指指自己鼻子:“我不是客人吗?”
骆静语一愣,打字问:【你喜欢沙发?】
占喜笑着说:“喜欢啊,你不喜欢吗?我楼下那个小沙发,我都觉得很舒服呢。”
骆静语眨巴了几下眼睛,觉得自己领会到了占喜的意思。
“哎呦呦,我吃太饱了。”占喜哼哼唧唧,“你菜也准备得太多了,感觉我都吃胖了。”
面对骆静语,她一点也不矜持,感觉特别放松,特别自在,哪怕他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两个人待在一起都不会感到尴尬。
占喜想到自己高中时的男同学们,明面上喊她“班花”,背地里却叫她“Eleven girl”,她和他们从来聊不起天,在班里整日沉默寡言。
她又想起自己大学时的同学,因为大一时迟贵兰闹出的那件事,大家对她议论纷纷,最多的说辞是“假正经”和“白莲花”,幸好三个室友理解她,要不然,那四年她会过得很艰难。
至于公司里的男同事们,占喜觉得基本都是外貌党,刚入职时,好多单身小伙子都对她表示过好感,约她吃饭或是看电影,占喜一个都没答应。
后来,坚持着的只剩林岩,但占喜很明确地知道他们不合适,林岩话太少了,两个人交谈时,仿佛空气都是沉闷的。
等等!她觉得有哪儿不对。
占喜看向骆静语,身边的这个男人比林岩话更少,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是,他比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话少,可她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呢?
从来都不会无聊,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她有时候还会推他,拍他,刚才还用拳头去捶他,他就随便她闹,每次都是微笑着看她,不说话。
好奇怪啊,同样是什么都没对她说的两个男人,林岩的示好令她倍感压力,小鱼的温柔却叫她难以抗拒,私心里甚至想要更多,想要与他靠近,想要和他待在一起,想要看到他笑,想要……
占喜脸红了,告诫自己不能再乱想。
她和小鱼……是不合适的!
他们,只能做朋友。
此时,骆静语看过占喜的唇语后,指指她,又是摇头又是摇手。
占喜咯咯笑:“你是觉得我很瘦啊?其实我肚子上有肉,冬天/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罢了。”
骆静语打字给她看:【没有,我觉得你可以更胖。】
“噗!哈哈哈哈……”占喜笑得肩膀乱抖,“小鱼,你这话千万别对其他女孩说,会被打的!”
骆静语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打,他说的是实话,觉得欢欢一点都不胖,太瘦了,应该再多长点肉。
可能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占喜决定早点儿滚回家,她对小鱼弯弯大拇指:“好晚了,我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