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娘家一直哭哭啼啼,家里的嫂子也不耐烦她继续常住。说话阴阳怪气的。
也不知道是母女俩谁想起了杨清,今儿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说的好听是求助,但仔细听仔细品,能听的出来,大伯母一直在命令杨清,要么收留大堂姐一家,要么卖掉公寓给大堂姐一家还债。
人家说的理直气壮,嘴里还在说,“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以后你出门子以后也需要娘家人为了撑腰……”
此时早已不耐烦的杨清,已经不是在心底翻白眼,而是对着三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话的语气也不很不好,面对一家不讲道理的人,杨清直接说道,“大伯,您是怎么想的?”
精明的躲在大伯母背后的大伯父,被侄女的问话,噎了一下,沉吟片刻就说,“小清,我们也是没有了办法,你的帮帮你大姐。你家的房子大,你大姐一家住在这儿也挤不了你,还能陪你,你一个人住大屋也不用害怕。”
“呵呵,大伯父,大伯母,大姐,你们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恕我无能为力,收留不了大姐一家,也不会卖房。你们还是亲父女亲母女,怎么不卖房救你们亲闺女,来找我一个隔房的妹妹,算怎么回事?
别威胁我也别命令我,我嫁人也不需要你们一家撑腰,一家子的牛鬼蛇神,我怕做噩梦。
没事诸位回去吧,我没有吃午饭的想法,也就不留饭了。”
她不想与他们演戏,真没有必要。
杨大伯父被亲侄女,十分不礼貌的一怼,心中的怒火被烧的旺旺的。
脸上也黑漆漆的难看的很,小妮子一点也不给面子,还奚落他,怎么受得了。
“啪”重重的一声,右掌拍在沙发扶手上,大声的呵斥杨清,“你爹娘什么教你的,不知道敬老尊老?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杨清一点也不杵眼前的杨大伯,冷哼一声说道,“我爹娘过世的早,近些年的教养,不都是跟您与我大伯母学的吗?言传身教,我都是跟您二位学的呀,怎么,不好吗?”
说完,杨清给可怜又可恨的大姐出主意,“居然人家不把你们母子三当回事,那你还守着他干嘛呢?离开他,自己找份工,凭一间小房子,日子也能过得去,再过几年,他们也大了,也能出来做事养自己,到时候,还愁什么?”
杨大姐一个自私但胆小的女人,哪想过要离开丈夫带着孩子独自生活。
她觉得杨清说的轻松,上下嘴皮一碰,好似就能过上好日子,苦脸上都是愤慨,语气也不甚好,气愤的冲杨清嚷嚷,露出来真面目真本性,“杨清,你个没良心的,自己的日子好过,就不管家里人是吧?
我是你姐,我遇到困难,你帮帮我怎么了?你有房,卖了给我救救急,钱财也花不完,多余的也够你再买一座小房,你怎么跟个冷血一样……”
站起身来,只手叉腰,另外一只手,伸出手指指着杨清高声的叫骂。
都惊动了隔壁的苏英夫妻,苏英的丈夫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站在客厅门口就问,“小清,发生了什么事?”
来了人,杨清也不客气,直接说道,“孙叔,麻烦您,帮我去巡捕房报案,就说有人威胁敲诈勒索我。”
“好,我马上去。”孙子文答应下来,话音刚落。
杨大伯三人齐齐狠狠的瞪大眼睛瞪着杨清说道,“好,有本事以后有事别求我们。我们走。”
小老百姓,有几个敢与巡捕房打交道的,又看着孙子文穿戴不错,戴着金丝边眼镜,又是住在长康公寓的,想来是有身份的人,他也不敢威胁得罪,灰溜溜的走了。
来的快,走的也不慢,在杨清家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闹起来,就被杨清要报巡捕吓走。
苏英,孙子文夫妻走了过来坐在杨清家里,关心的问道,“小清,别害怕,有事唤我们一声就是。”
“苏姨,我不害怕。我父母离世以后,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我早已习惯,以前每次面对,还心绪难平。
时间长了,连心绪难平都没有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