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白梦都想离开,可走出去之后,她天大地大,她完全不知道该去哪儿,又要何以为生,她只能哭着再走回来,面对姜鸿义的冷嘲热讽。
“有本事别回来,怎么,舍不得走了。白梦,当年我要是不上赶着,你会掉过头来求我吧,就像今天一样。”
白梦捂着脸哭,哭得肝肠寸断。
姜鸿义惨然一笑:“我真他妈的犯贱,你也他妈的犯贱!”
两个人继续这么地犯贱,姜鸿义折磨着白梦,白梦也折磨着姜鸿义,互相折磨着。
打破局面的是白梦,忍无可忍的白梦操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砸向喋喋不休谩骂着的姜鸿义,鲜血淋漓的姜鸿义不敢置信地倒在床上。
白梦一脚蹬开姜鸿义,连滚带爬逃下床:“你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欺人太甚。”盯着满头满脸都是鲜血的姜鸿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涌上心头,姜鸿义太欺负人了,她都已经那么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可他还要不断地践踏自己,他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人看。
痛快之后,是刻骨的恐惧,怎么办?姜鸿义一定不会放过她的,逃,她必须逃!白梦慌里慌张地开始穿衣服装东西,衣服,现金,珠宝……带着这些钱离开港城,她就能重新开始,至于嘉树,她自顾不暇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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