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他就是炎柱?”话语中还包含着很多的不信任。
炭治郎一脸呆滞:“是的。”
“真的不是个吃货而已?”虽然心跳声确实很强壮。
“嗯。”
这回是灶门炭治郎先上前了:“那个,炼狱先生?”
“好吃!”又一声洪亮的夸赞,我妻善逸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好像只有数量没有质量。
要是自己说那么多话都是这么有气势的说出来应该相当了不得的吧?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哪里输了。
在炼狱杏寿郎吃了一沓的便当之后他们终于能够坐下来聊天了。
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坐在一起,善逸和伊之助坐在了另一边,他还得看住一直嚷嚷着要跳下去跟火车赛跑的伊之助,老实说相当的累人。
最后善逸不管伊之助了,把手放在了耳朵边努力的倾听。
他听到了很多人的心跳声,有强也有弱,最为强大的就是炎柱的了。
而最为弱的...
他转过头看着那从后边缓缓走来的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好可怕!这是过劳了吗?好像心跳在下一秒就会停止一样真的没关系吗?
“检票。”听到这有气无力似乎下一秒就会断气的是声音我妻善逸连忙拿出了买好的票,顺便把伊之助的也给了。
在确定票没有问题后又再次的回到了自己手中。
“真是,有点奇怪呢...”
我妻善逸看着,最后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我妻善逸发现自己回到了桃山,桃树上的桃子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好吃。
爷爷就站在门口,乐呵呵的看着这边。
善逸先是一笑,然后又觉得好像有点奇怪。
忽然什么东西往他的后脑勺袭来,啪叽一声糊了他一脑袋。
“呆子,不会接住的嘛?”站在树上的狯岳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树干,脸上的笑容有点无奈。
“狯岳!”我妻善逸惊讶的叫了起来,“你回来了?”
又一个桃子被扔了下去,不过这次我妻善逸接住了。“叫师兄!”他听到狯岳这么说的。
“师兄。”
看着乖巧的善逸,树上的狯岳嘴角扬起,又摘了几个桃子然后一跃而下。
他没理会善逸直接往师父那边跑去,善逸一看连忙跟上。
“师父,给。”
桑岛慈悟郎和蔼的笑了笑,接过了桃子。
狯岳面上一喜:“都给师父。”
桑岛慈悟郎:“分两个给善逸吧。”听到这话的狯岳斜了善逸一眼,最终还是分了两个。
我妻善逸双手捧着三个桃子,有些晕乎乎的。
师兄这是,不嫌弃他了?难道说是他寄回桃山的照片让师兄改观了?
不对不对,师兄不是这样的人,如果真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对自己有改观那肯定不会跟自己吵了那么久!
桑岛慈悟郎:“怎么了善逸?难道还在为刚刚狯岳下手重了生气?”
我妻善逸连忙抬头,有些不明所以。
狯岳哼了一声:“是他自己走神了被我打到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如说这家伙简直是在浪费我时间!跟我对练的时候竟然还走神?这是看不起我吗!”
跟师兄对练?我妻善逸魔幻了。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如同抽身三人之外的旁观者,看着桃山上的师徒三人在那里聊天。
“真好呀...”我妻善逸低落的说,如果师兄真的不讨厌就好了。
他能听出来,刚刚的那些话虽然有点不好听但话语中完全没有往日里包含的憎恨。
这个狯岳师兄不恨自己。
我妻善逸下了定义,并且有了结论。
所以说,这个狯岳师兄,这个师傅,应该都是假的。
血鬼术。他第一时间反应就是这个。
虽然不知道怎么中招的,但鬼肯定是在这火车上。
很快,善逸醒来了。
他的眼前是狼藉的车厢,对上祢豆子的双眼的时候对方还吓了一跳。
“祢豆子酱!”善逸叫了起来,“怎么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有鬼?话说这里有鬼的我怎么会听不到?!”
灶门祢豆子用火焰烧掉了伊之助的车票,伊之助也醒了。
“原来如此,是在这里中招的呀!”我妻善逸明白了。
祢豆子点头,转身去烧了炼狱杏寿郎的车票,如此一来他们三人都醒了过来。
“真是的,我竟然中招了吗?”炼狱杏寿郎双眼炯炯有神,“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妻善逸:“不,那些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炭治郎不知道去哪里了。”
祢豆子连忙指着窗户,看起来好像要表达些什么。
炼狱杏寿郎:“鬼在外边吗?”他看着车厢:“不,不对,鬼到处都是。这只鬼已经跟火车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