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我妻善逸身边莫名就多了两个人和两个式神。
名取周一的式神还好,安安静静的呆着或者面对外侧警戒,完全就当自己不存在。
但五条悟就不一样了, 他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若不是名取周一的存在感也很强我妻善逸就不由自主的往那边看去了。
久木圭站在善逸身边,眉头紧皱,看起来相当不开心。
五条悟:“这眉头皱起来就跟小老头一样,小孩子嘛,开心点。哦对!要不去前边买点心?出来了就顺便不是吗?”
久木圭哼了了一声:“不用。善逸,我们快走吧。”
“哦。”我妻善逸加快了脚步。
名取周一嘴角弯了弯,保持也一样的步伐也能追上。
“名取先生是什么时候来的?”五条悟看着这金发青年。
他有了解过那么一点的底细,但毕竟不是咒术师, 知道的也不算多。
名取周一:“刚到不久。先去了医院发现了不对,顺着痕迹过来的。”
“是吗?那看来是跟我一样了。”五条悟收回了视线, “可惜了, 还是让那家伙跑了。想必最开始就留下了放哨的咒灵, 只要我一出现就被杰知道了。”
名取周一:“我听说五条先生是最强的咒术师,即便是你也拿那个...‘叛徒’没办法?”
“对上了自然有办法, 问题是没有对上,不是吗?”
“说的也是。”名取周一也不再询问。他对于五条悟依旧保持着警惕,正如五条悟对他一样。
“啊,是他们。”我妻善逸指着不远处的人,“名侦探!”
久木圭一看,是熟人,不过他更熟悉的不是名侦探, 而是名侦探身边的人。
那个穿着浅色风衣, 脖子和手上都缠满了绷带的青年。
太宰治:“乱步先生, 似乎是你认识的人呢。这是, 带着小孩的叔叔?”
“嗯?谁?”江户川乱步看了过去,“啊,是你!那个血是咒物的人!”
太宰治微怔,随之缓缓勾起了嘴角:“是吗?真有意思呢。”
江户川乱步跑了过去:“喂,我说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去侦探社!”
“诶?为什么?!”虽然江户川乱步弯下腰但依旧要仰头的我妻善逸奇怪的看着他,“我可是病人!要呆在医院的!”
“你现在不也是出来了吗?怎么可能去不了侦探社?我不管!名侦探的推理是不会出错的!上次肯定是你们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上次?哪次?你到底是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就是上次!桃山,现在在建神社的桃山!我推理出受害人肯定在桃山但社员去了却没见到人,还是有那个可爱的帽子先生说了你们探查过山上根本没有其他人,名侦探的推理不会出错,绝对是你们做了什么!”
我妻善逸眼睛慢慢放大,他瞪着江户川乱步:“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山上没有其他人!而且你说受害人?绝对不可能!圭是不可能害人的!如果那个咒灵要伤人圭肯定会先把咒灵杀了!所以是你的推理错了!”
那是圭身上衍生出来的咒灵,只要有圭在我妻善逸不相信圭会让那咒灵去伤人!
圭说过的,那咒灵杀了又会重新出现,所以绝对是圭救了人但眼前的侦探没有更多线索不知道那些人去了什么地方!
所以是他的推理出错!
“不可能!名侦探的推理不会出错!”
“圭不会伤人!”
“我不会错!”
两人如同发怒的小牛犊,就差拿着脑袋顶着对方了。
“啊...”五条悟看着两人,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名取周一噗嗤一笑。虽然善逸现在变成了孩子的模样但对方是青年吧?这争吵方式,两小孩吗?
作为当事人的久木圭呆在了原地,他倒是没想到善逸竟然这么维护他,相信他。
太宰治走了上去:“乱步先生,所以现在要先弄清楚情况?”
他冲两人微微点头,最后视线落在了我妻善逸身上。
他可是记得侦探社存档的情报,血变成诅咒的我妻善逸是个少年,而不是个小孩。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听了太宰治的劝告江户川乱步直起身子,眯着眼看着仰着小脸的我妻善逸。
“我说,你难道是中毒了?”
“诶?为什么你会知道?”
五条悟:“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说被诅咒了吗?”
名取周一:“被妖怪施展了什么法术也有可能吧?”
江户川乱步双手抱胸,轻哼一声:“这不是一看就知道的事吗?”
太宰治叹了口气:“因为你们两个一个是诅咒师一个是除妖师,如果是被诅咒或者被妖怪缠上,应该早就解决了。”
名取周一看着这青年,稍微打量了下。
“武装侦探社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