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蕴一颗老处.女的心突然开始跳了。
这可真是件难得的事,从小到大,她不是沉迷学习就是专心工作,等忙碌了三十年后,成为了事业有成的女人,才恍然发现身边没个伴。
但这种事强求不来,她也没有说非要抱着找个伴的态度去物色,拒绝了家里人安排的各种相亲。
对于另一半,她倒没有家世的要求,反正自己已经经济自由了,选择空间就大了很多。只要对方性格好脾气好,能理解支持她的工作就好了。
由于工作经常加班的原因,公司里好几对情侣夫妻闹着要分手离婚。见得多了,她对于这个职业所带来的爱情期待值也就降低了不少。
只是没想到,如今出现一个小姑娘,乐观开朗不说,竟然还喜欢她一个“穷人”?
哪怕她表明自己只是个搬砖工人,对方也从不想多花她一分钱,丝毫没有贬低之心,拿着一颗真心来结识。
更何况......小姑娘还这么漂亮,就跟今天见到的画中人似的,只应画中有。
说不动心,才很奇怪吧!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
“你要是再亲下去......”黎月蕴低头看着还在啄个不停的人,小声警告道,“后果可是你......”
话未说完,于斯灵突然一口咬了下去:“唔,吃到了......鸡腿。”
“嘶——”黎月蕴马上抽回手,看着手背上的牙印,欲哭无泪,伸手推了下她的额头,“赶紧睡觉,你个小没良心的。”
***
翌日清晨,太阳缓缓上升,晨曦温柔地落在大地上,窗外是一片晴朗好时光。
于斯灵从被子里双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而后睡眼迷离地摸去了洗手间。
没错,宿醉后的于斯灵是被尿憋醒的。
上完厕所,她迷迷糊糊地挨到床边,又瘫了回去,刚翻身伸过手去,突然就摸到了一个莫名柔软的东西。
她猛地睁开眼,又捏了捏。
嘶,这个触感——
她马上抽回手,捏捏自己的小兔叽。
草。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赫然就是黎月蕴的睡颜。
吓得她往后一退,一个不慎从床上摔了下去,屁股原地成花。
“啊!好痛!”
她摸摸屁股,听见床上有窸窣的动静,抬起头看,就见黎月蕴缓缓睁开了眼,背对着窗外的光,肤白皓如雪,没有一点杂质,眉目温柔地看着她,慵懒地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你怎么睡地上了?”
于斯灵又不好意思说我是摸了你的胸胸才睡到地上的吧?
这时,床边伸下来一只纤手,黎月蕴笑道:“起来吧,地上凉。”
于斯灵握住她的手,顺势又爬回了床,在她旁边躺下,打了个传染性的呵欠:“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黎月蕴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你忘啦?昨天你生日,喝醉了酒。嗯,你还亲我了。”
于斯灵一惊,扭头看着她,双眼惊慌无措,又想起方才那一幕,抓着被子慢慢缩进去:“那是我喝醉了......”
被子突然被掀开,黎月蕴侧着身体,胳膊撑着脑袋,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喝醉了就可以吃我豆腐吗?”
“对、对不起。”于斯灵委屈地鼓了鼓腮帮子,立马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给她磕了个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你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一次?”黎月蕴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弧度,“那一下次我要怎么处理?”
于斯灵想也不想地说:“下一次你就打死我!”
黎月蕴竖起大拇指:“嚯,够狠,但我不想打你。”
“那你想怎么样?”于斯灵问。
黎月蕴眼睫微垂,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红唇轻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豆腐。”
“但是有第二份半价的午餐。”于斯灵趴到她面前,“我的好阿黎,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呗,我真不是故意的。”好吧,其实是故意的。
昨晚的记忆回笼,她当时就是在情急之下故意亲黎月蕴的!
滋味什么的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好软好软,唉,想魂穿回昨晚的于斯灵身上。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自己怎么好像突然就变成了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