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上再劝劝就好了。”
“你担心他,那我这个无辜被连累的人怎么办。”何为安把那只被枝条抽红的手背举到她面前,不满道。
明蓁此时才想起来,他刚才替自己挡的那一下,见他手背凸出的那一条印记,心疼的问他:“很疼吧!”
“心比较疼,我都被打了,你竟还只记得荣荣。”
何为安没好气的回她,以前在家中她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可现在哪怕自己特意抽时间陪她,她也老想着往东院跑。
“你跟荣荣能比吗他只是个孩子啊。”明蓁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怎么开始变得粘人了还。
“孩子怎么了,我们乡下的孩子那个不是被揍着长大的,不打不成器!”
何为安拉着她回了房中,“别想了,二嫂管教孩子自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好过多去说什么。”
“还有你,下次知不知道躲着点,今日要不是我,你这手还要不要了。”
见他突然开始语气不好的训自己,明蓁顿时有些心虚,他这伤是为自己受的,默不作声的帮他找来药膏,轻轻的涂抹在他手上。
清凉的草药味飘散在房中,明蓁收起药瓶后突然有些好奇,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夫君,你小时候挨过打吗?”
“怎么没挨过,在我们那里小孩挨揍是家常便饭。”
“那以后我们有了孩子的话,你也会揍他吗”明蓁试探的问道,不禁有些为未来的孩子担忧。
何为安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故意逗她,“会。”
“啊--”
看着妻子瞬间垮下的小脸,何为安笑了,去捏她秀气的鼻头,接着又道:“骗你的,这个现在还真不好说,要看他乖不乖了。”
对于他这个答案,明蓁不是很满意,她觉得荣荣就还算乖,可二嫂却还时常被气得火冒三丈要动手收拾他。
此时在明蓁眼里还算乖的荣荣,被拖回东院后哭得惨烈。
由于刚才那根树枝被何为安弄断了,彭氏也懒得再去从新找一根来了。
抱着那使劲扑棱的小短腿放在膝盖上按住后,三两下剥了他的裤子,“啪啪啪”手不断落在荣荣那可怜的小屁股上。
想着这小兔崽子刚刚还差点害得自己险些伤了弟妹,彭氏更是火大,“还敢不敢跑了,你现在竟还学会偷东西了,看我不打死你。”
“啊啊啊···我没偷,娘哇啊!”荣荣被揍得哇哇直叫。
想起今天早上发现的那块帕子,彭氏就恨不得打死这个小兔崽子,竟还敢跑到弟妹房中去乱拿东西了,现在再不收拾他,他以后还得了。
此时见他还不肯承认,彭氏下手更狠了,她今天非要打到他认不可。
“娘···呜呜呜呜真不是我,是舅舅啊。”荣荣屁股疼的要命,胡乱喊着。
彭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偷东西还学会栽赃了!”彭氏此时打到自己的手掌也有些疼了,脱了鞋子就要抽儿子。
荣荣趁着她脱鞋的时候,一个用力滚到了地上,哭喊着为自己辩解:“娘,那帕子我真是在舅舅那里拿的,就在他枕头下。”
彭氏手中的鞋子“啪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心头猛跳,忽然她凶狠的瞪着儿子,“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啊啊啊···娘我真没骗你。”荣荣瘪着嘴哇哇的哭着。
彭氏看了眼带着委屈的儿子,莫不是真像他说的,用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眉头紧紧皱着穿好了鞋。
起身时把地上的荣荣吓了一跳,以为她还要来揍自己,却见她越过了他,反而去栓上了房门。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彭氏蹲到儿子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他。
见娘不打自己了,荣荣带着哭腔的忙将自己早上去舅舅房中找自已昨夜落在那里的小老虎布偶时,看见舅舅枕头下露出一抹粉色绢布,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抽出来后发现只是一块绣着桃花的帕子。
但那帕子摸着十分舒服,荣荣就想拿回来让娘亲给自己的小老虎做件新衣裳,谁知道娘一看到他手中拿的东西后,二话不说就要揍他。
彭氏听后,看着还泪眼汪汪的儿子,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