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孩子还会在里面动。”明蓁说完就笑了出来,十分期待的模样。
“嗯,大概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吧!”何为安想了一下回她。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夫妻二人回去的路上闲聊着关于孩子的事。
雨雪打着灯笼走在一侧。
“之前在老家时,大嫂和二嫂怀孕时好像都是差不多这个时候,说孩子会动。”他解释着。
“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孩子们也都会来吧!”明蓁懊恼道:“怎么办,我忘记准备给孩子们的礼物了。”
何为安家三兄弟,他排行最小。
大哥今年三十有六了,家中三个孩子,老大和老二都是姐儿,老大早几年嫁人了,老二去年也嫁了出去,最小的老三是个儿子今年十岁。
二哥比何为安就大两岁,家里两个孩子,都是男娃,最小的才三岁,何为安也没见过,还是他来上京城后,二哥家新添的。
何为安也是在信中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小侄子。
“没事还来得及,算算日程,如果路上没耽搁的话,也还要十来天左右,而且信上说,这次好像就二哥家带了荣荣来。”
荣荣就是何为安也没见过的那个小侄子。
自何为安来上京后,家中宽裕了不少,他这几年人虽没有回去,但每年都会拖人带些银钱回老家给母亲兄长。
见三弟读书高中后,家中又宽裕了些,何为安的大哥二哥也都把自家孩子都送进了学堂。
希望也能像自己弟弟那般出人头地,过上好日子。
因为学业重,是以这次大哥家的佑康,和二哥家的佑平都没来,大哥因不放心两个孩子在家,这次也没来。
此次何家就何母带着大儿媳妇和二儿子一家三口来了。
“就荣荣来了吗?佑康和佑平呢?” 此前明蓁早就缠着何为安给她说了老家的情况,是以她虽没见过他家人,但对于何家的人口情况也算熟悉了。
何为安朝她解释了一番,得知是因为学业重无法前来,明蓁也只能遗憾地叹了一声。
……
深夜,皇宫内院的一处偏殿中。
白日里扶郑东林上马车的那位清秀少年此刻正跪在地上伺候着中常侍泡脚。
听完义子的禀报,郑东林嘴角扯出笑意,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这位何大人,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他这般煞费苦心,我若是不成全他,岂不白费了他今日帮我的一番苦心了。”
“义父的意思是?”
郑东林义子,子成恭敬的问道。
“他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诉他吧!记住,线索一点一点放,别让人察觉出来了。”
本来不想这么早动他的,他既自己撞上来了,那也怪不得他了。
放下茶杯,郑东林随意问着:“对了,吴修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没有再犯事了吧!”
想起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侄子,郑东林眉心一皱,若不是自己吴家就这一根独苗了,他是真的不想扶他。
进户部八年了,整日浑浑噩噩 ,好高骛远的,正事不干,寻花问柳他到是行家,靠着自己这个大树,深深把自己变成一个纨绔公子哥了。
本来想着这次谭溪舟快退了,他上下打点,眼看户部侍郎这个位置就唾手可得了。
谁知突然冒出个何为安,入朝不过短短两年,就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若是可以,他到真想让两人换一下身份。
依着谭溪舟如今对何为安的看中,在他告老之时极有可能亲自向圣上举荐。
而圣上如今对何为安的态度他也摸不准。
按理自己跟着圣上几十年了,也多多少少能猜出些圣上的心思来,可这次他不确定了。
比起他那个游手好闲的侄子,何为安苦心经营,一心只想往上爬的劲,不知让人省心多少。
郑东林原名姓吴,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
自建安帝登基,他作为圣上的心腹太监,身份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发际后他就改了姓,吴家本也是书香门第,但由于他父亲迷上了赌博,输光家产后,父亲自尽了。
吴家便败了下去,最窘迫之时,便连一日三餐也吃不饱。
而他们家两兄弟还小又都是读书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眼看着弟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