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他也不可能有轻生的想法,只会报复别人,不会折腾自己。”
简静试探道:“听起来容易与人结仇?”
袁记者哈哈大笑,眼神透出几分怨毒:“他被捧得越高,摔的就越惨,这不,一次就没了命。以他的性子,有这样的下场一点都不奇怪。”
“我听说,娱记跟明星久了,多少有点情分。”她微微笑,“你的口气,怎么像是巴不得他死呢?”
“有吗?”袁记者装傻充愣一把好手,“我也觉得遗憾,可一想到独家新闻,哎呀,罪过罪过,谁让我是记者呢。”
简静便不再追究,转而道:“和我说一下你今晚的行动轨迹吧。”
袁记者说:“我和侯叡他们前后脚到店,以为他约了谁,找机会去他们门口溜达过几次。7点40左右,我看到他和coco在说话,可惜我当时去厕所,没来得及拿手机,他们俩就分开了。”
coco果然知道死者在这里。
“过了1个小时,我看见侯叡又去了厕所,很久没回来,就去打探一下。”袁记者露出猥琐的表情,“谁知道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啥也没听出来。”
简静怔了怔,疑惑道:“你能偷听什么?”
那是单人厕所,江白焰不可能在里头,coco也不可能进男厕和他说话。难道是偷听电话?
袁记者挤眉弄眼:“当然是大料。”
简静:“??”
“看来你们不知道。”袁记者眼光闪动,爆料道,“侯叡是个双插头,在厕所胡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简静&辅警:0.0
赤鸡。
贵圈果然非同凡响。
不,这不是重点。简静拉回脱缰的思绪,问道:“你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那个马桶会放音乐,我没听到人声。”袁记者纠正,语气不乏遗憾。
简静道:“所以,从你6点55分到达包厢后,一共离开过三次。一次7点10分,假装去洗手间,路过2号包厢门口,一次7点40分去洗手间,碰见侯叡和coco,1个小时后,再去厕所偷听,对吗?”
袁记者点头。
“然后你就马上回来了吗?”
“我去抽了根烟。”袁记者指着室内禁止吸烟的标志,“在露台上。”
简静点头,又问:“你今天和侯叡打过照面吗?”
“没有,我只拍照片。”袁记者果断否认。
她:“能看看么?”
袁记者不大情愿,但还是拿出了相机:“小心点啊,别给我删了。”
简静一张张翻阅过去,发现这家伙真是够尽职尽责的,一大清早就在侯叡家门口蹲点。而侯叡在照片中戴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看不清表情。
她边看边问:“侯叡有什么仇家吗?感情上有没有纠纷?”
“多了去了。”袁记者唾沫横飞,如数家珍,“他没火的时候,靠coco得了不少资源,后来傍上金主,就把人家一脚踹了。可惜不给我爆出去,不然这小子的日子哪有这么痛快。”
“为什么不让?你收钱了?”
袁记者脸上闪过阴郁:“能为什么,干爹本事大呗。”
简静:“你肯定很气愤吧?”
“废话,我……”袁记者反应机变,很快回神,“你套我话?”
“欸,没有啦。”她弯起唇角,一派无辜,“只是有点为你可惜。”
袁记者却十分警惕,转移话题问:“我什么时候能走?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
“等调查完就可以了。”简静顿了顿,话锋一转,“你的手是受伤了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袁记者:“被碎玻璃割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她却坚持:“麻烦解开看一下。”
他只好揭开敷料晃了晃手心,果然有道新愈合的疤痕。
简静点点头,结束询问,回到自己的包间。
江白焰一直在屋里等着,见她回来,赶忙奉上热茶:“我听说,死的是侯叡?”
“嗯。”简静撤开杯碗筷碟,腾出地方梳理时间线,顺口问,“你没有离开过包厢,没什么嫌疑,要不要先离开?”
他6点30分到包厢,6点40分上厕所,之后没有离开过。包厢只有窗户,下面是十层楼高,不具备作案条件,不在嫌疑人范畴中。
江白焰也给辅警b倒了水,笑说:“没关系啦,大家都留下来,我也愿意配合警察工作。”
“太感谢了。”辅警b面对亲民的大明星,好感度倍增。
这时,辅警a询问完包厢1,过来和简静交流情况。
江白焰端过一笼可爱的奶黄包:“我新叫的点心,这么晚还要加班,肯定很辛苦吧。请用。”
辅警b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在工作。”
辅警a:“我们吃过了。”
然而,她们怎么抵得过江白焰的殷勤劝说,最后一人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