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雨珂在外面又惹事了吧?死了没有?”时禹城恨的咬牙切齿,但眼角还是红了。
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女儿,恨铁不成钢只是恨,爱并没有消失。
时莜萱犹豫下,道:“还没死,但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您去看她最后一面吧。”
“她该死。”两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让时莜萱意外的是,爸爸情绪还很平稳。
大概是这些年时雨珂弄出的事情太多了,一桩桩一件件早已经让时禹城有免疫力,情绪波动不起来了。
但他还是想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时莜萱把时雨珂到酒店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爸爸。
没夸张也没隐瞒,包括时雨珂讹简怡心十个亿。
听完,他很平静:“嗯,这样事情她做的出来,现在的结果也是她应得的。”
“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好好做人吧,最后一面我就不去了。”
老人说完,倒背着双手上楼。
他上了几级台阶,突然停住,转过身对二女儿道:“她死后,你随便找个地方给她埋了,什么地方都好,就是不要埋在她妈妈身边。”
“她妈妈太宠孩子,雨珂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唉!”
“事情已经到这步,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反正离她远点,越远越好。”
时莜萱担心:“爸爸,您没事吧?要不还是把药吃了吧?”
“没事。”
他转身再次上楼,又走了两步,再次停下转过身:“怡心和她妈,到底是谁推的?”
时莜萱:……
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
她还在想要怎么说,时禹城已经自顾自给出答案:“我估计是怡心推的,她妈替她顶罪,说不定这时候母女俩还在争谁是凶手呢。”
时莜萱再次无语。
爸爸猜的全对,就像是亲眼看见了一样。
时禹城长长叹口气,回房间。
但很快他又出来了,手里拿着外套,对时莜萱道:“你带我去警察局。”
“爸爸您去那干吗?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我姐……还没死!在手术室抢救呢。”她提醒。
时禹城:“不管她,去警察局把那母女俩保释出来,她们锦衣玉食的警察局的苦怎么吃啊,雨珂活该,她就算死了也和那对母女没关系,都是自己作的,自作自受。”
时禹城在大是大非面前,看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