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天只是一支笔,明天就保不准是什么了。
“……”
“哼,不识好歹的小子,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们接二连三地从会议室气愤摔门而出,秘书站在门口战战兢兢,半天都不敢进去。
沈听琰面无表情地想了想。
不能藏拙的话,是时候把规划提前了。
“小陈。”
“在!”秘书连忙进门,毕恭毕敬地应声。
“下午开会。还有,晚上我回家。”
秘书现如今已经习惯,不再询问是哪个“家”。沈听琰最近有时间只会去一个地方,也就是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女人。
……
今天的沈听琰回得比平日早许多。
不像是工作太忙抽空回家,反倒像是无事可做早早回来。宿婉琢磨着听到的流言,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一些。
宿母特意跟她说了,跟沈听琰决裂的几家,正是那天在宴会上咄咄逼人的几家。
沈听琰果然做到如他所说的,给宿婉撑腰。
宿婉暗暗咂舌。
真怕他玩得太大,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
她又不是没见过主角最终走向悲剧的结尾,沈听琰当然也不一定能顺风顺水走到结局。
饭后,沈听琰去书房处理工作,照例叫宿婉陪在他身旁。
宿婉看书看得心不在焉,他的余光瞥向她,终是停下手中工作。
“怎么了。”
“在想你的事。”宿婉放下书,想了想还是决定坦诚,“你现在需要韬光养晦,得罪这么多人事业发展就难得多了。”
“所以呢。”
“所以——”
“你想把我往哪里推?还是说,推开后好让你清净?”
“倒也不是——”
沈听琰半眯起眼睛,牵起她捧着书的手,细细端详虎口处的牙印,忽然凑上前咬了一口。
皮肤触感酥酥麻麻,带着微微的疼,宿婉惊呼一声却没能将手抽回去。
“你想要的,我都会捧着给你。只有一件事永远不可能答应。”
他低低哑哑的嗓音很快消失在宿婉的唇边。
哪怕是死,也不会松开紧拽着她的手。
绝对不会。
宿婉深深觉得,沈听琰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怎么总是喜欢咬她舔她,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印记。
她自己真的要被从里到外吃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唔……”
在濒死的极致愉悦后,宿婉疲惫到浑身酸软无法动弹,手指都懒得抬,她慵懒地窝在沈听琰的怀中一动不动。
沉沉的夜色中,男人握住她的手指,在指节上轻轻划动。
他凑上前亲了亲她柔软的唇。
只有在宿婉看不到的地方,才会彻底暴露出自己贪婪的占有欲。
“别离开我。”他低声呢喃。
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允许离开他身边。
宿婉半梦半醒听了个大概,混沌地应声。
这样的场景她似乎经历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宿婉只是短暂地思考几秒钟,很快便放弃,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从这天开始,桐城风云变幻,发生了许多翻天覆地的大事情。
几家联合起来打压沈听琰的公司,没过多久沈听琰凭一己之力翻盘,竟然翻身一跃成为桐城最有权势的人。
很快,他扩张的商业帝国从桐城开始,以气势汹汹的步伐朝着更远的地方迈进。
人人都传,沈听琰是活阎王,手段铁血,不近人情。
偏偏又有藏美人的爱好,将宿家小女保护得极娇,捧在心尖尖上,谁都碰不得骂不得。
偏生有人不长眼,非要在太岁头上动土,轮番遭殃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宿婉的面前放肆。
得罪谁不好,为什么要为了宿婉得罪沈听琰呢。
所有人都在等待宿婉被沈听琰厌弃,没想到不但没厌弃,反而被养得愈发滋润,身娇貌美。
宿婉向来低调,鲜少出入人多的场合。
人们偶尔能在一些私人书咖和会所见到她。偶尔是一个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