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的视线。
爱斯梅拉达把卡西莫多带出了藏污纳垢的巴黎圣母院。
卡西莫多却有一个梦想——
他想要带爱斯梅拉达、心中最美的人去自己生活的钟楼上。十五世纪的宗教有各种不好的地方,但是巴黎圣母院的黎明和黄昏伴随着卡西莫多度过了七年,这里的天空很美,像是心灵最后一片净土。
维克多·雨果看向身侧,幻想着红色舞裙的东方人站在那里。
现实中,钟楼里只有他与他脚下的影子。
“夏尔说我太过共情异能世界,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可是我们这些超越者,又有几个人能找到真挚无暇的爱情,相伴一生……”
“希望魅影和居伊能躲过这种诅咒吧。”
“阿蒂尔……已经无法走出来了,他终其一生都会为复活奔波。”
维克多·雨果触碰西装胸前的口袋,那里藏着一缕发丝,是他好不容易通过帮助阿蒂尔的时候向夏尔争取来的物品。
“唉,我就是想要来看一看风景,没必要同情我。”
忽然,维克多·雨果对钟楼的来人说道。
伏尔泰爬上钟楼,拍了拍沾到的灰尘,圣人的容颜有着与生俱来的慈悲,唇角带笑,自然不会去揭朋友的伤疤。
“唉,我就是出来放个风,不介意我陪你看风景吧?”
“伏尔泰……”
“可怜可怜我吧,朋友,我还没有体会过爱情,岁月就抛弃了我。”
“……”
维克多·雨果忍不住莞尔。
伏尔泰小时候体虚病弱,后来德高望重,给人不能亵渎的神性之美,端坐于圣人的位置上,根本没有法国人敢追他。
如今,五十岁的伏尔泰是不是处/男还打一个问号。
咳咳……不能诽谤朋友。
维克多·雨果嘀咕道:“秋也跟我说过,这个世界有众多的平行时空,你说……平行时空里的我们有没有另一种未来。”
伏尔泰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勉为其难为对方想了一下:“我相信我还是我,该发生的事情仍然会发生。”
维克多·雨果的脸色灰败下去。
伏尔泰说道:“但是你不一样,朋友。”
维克多·雨果看着他,伏尔泰徐徐说道:“你之所求并不高,只是命运没有给你们提前相遇的机会——”他感受着此地的风景,有一些明白雨果特别爱来巴黎圣母院的原因,“我记得你们是在巴黎圣母院见面的,说明他也喜欢这座圣母大教堂,这是你们的缘分。”
“在某个平行时空,他可能就陪着你看风景吧。”
“你年轻时候喜欢爬巴黎圣母院,逮着人结伴看风景,我相信你的爱好在其他世界也不会轻易改变。”
“维克多,世界充满变数,唯有发自内心的兴趣不会改变。”
“你写的《巴黎圣母院》很不错。”
“同僚们很‘高兴’呢。”
……
一八七二年,五月五日。
两个世界,相同的是那座位于塞纳河畔的巴黎圣母院。
七十岁的维克多·雨果无需人搀扶,与身边不知面目的男人说话:“看到书中的巴黎圣母院,有没有失望?这里没有小说描写得那么好,要不是这里出名了,法国政府都不会记起修缮这里。”
世界各地的知名教堂有许多,每年都有很多教堂申请维修,国家不可能全部同意,圣母大教堂只是历史相对悠久一些。
“不会。”麻生秋也步履放慢,“它的兴衰,我有幸都见过。”
维克多·雨果诧异:“你没有说大话?”
巴黎圣母院的参观无需收费,仅需要尊重宗教的礼仪,麻生秋也指着教堂主体结构的一处,“那里曾经破碎过,得到了修复。”他又去看那些雕刻品和雕像,摇了摇头,“这些全部遭到了损毁,位置变了。”他如同亲眼看过它完美之时的模样,“唯一的大钟保留了下来。”
十八世纪末,巴黎圣母院在法国大革命期间遭到破坏。
直到一八四四年才开始重建。
维克多·雨果来巴黎圣母院的次数极多,再加上他的年龄,他几乎是看着巴黎圣母院怎么从原地重建起来的,所以他知道麻生秋也说的话
402、第四百零二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是真的,那些地方确实在施工过程里变动过位置。
维克多·雨果笃定:“你祖上收藏过巴黎圣母院的绘画?”
麻生秋也暂时走出了心理阴影,说道:“您为何不怀疑我去过您书中的世界,亲眼目睹了十五世纪的巴黎圣母院。”
维克多·雨